地提出绕着商场散步。
寒风瑟瑟,靳誉提出帮我拿奶茶,我一瞬间钢筋上脑,想着自己还要喝,他拿着我喝起来多麻烦?遂拒绝。
靳誉搓搓手,默默跟在我身旁踢石子。
快散了,我方回味懊恼起自己的拒绝,想着今天的面基真是有够尴尬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想,便暗搓搓地瞥他。
谁知靳誉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手臂触电般地发麻,磕磕绊绊地问他干嘛。
“我看你好像想牵手。”
我哪想了?我不解。
他手心湿濡,又握得人生疼。我从紧张中缓解过来,将手从他掌中抽出,转而与他十指相扣,顿时舒服许多。
靳誉耳朵充血,不自在道:“你怎么这么会。”
看他这般反应,我莫名痛快,得意道:“书里不都写这么牵手吗。”
天快黑了,靳誉牵着我走到了等车的站点。
“我爸妈快回家了,最多再陪你一小时噢。”他说。
我疑惑:“等车哪需要这么久?”
他小声:“我就说说嘛。”
又是熟悉的沉默,我看他小心翼翼,觉得自己不必再畏手畏脚了。
我:“所以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看着与我相握的手,声音轻得都快被风吹散:
“就,男女朋友咯......”
03
很奇怪,靳誉自认我对他情根深种。
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只是看上了他的脑子、声音、皮相和心态。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样样皆合心意。
我不甘心,誓要拿回主动权。
我给靳誉备注了“公主”,因为他兼具了些许女生细腻的优良品质。
开着视频电话,我精挑细选了几套假人模特穿着的套装分享过去,问他喜欢哪套。
靳誉原来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只见他沉默着点击手机屏幕,喉结滚动,仔细看完方目光定定地看我:“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