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他若淋坏了,我儿子就会没人照顾。
不过随之闺蜜透露的一件事,我彻底改变了想法。
闺蜜吞吞吐吐着:“小婉,有件事我不知要不要告诉你。不过事到如今,我觉得你有知情权。”
“我去朋友圈打听了一下,那个谢安琪哪有周予颂嘴里说的那么好,她先前在国外结过一段婚,基本上是闪婚闪离。”
谢安琪不简单,我早就知道。
闺蜜又接着往下讲:“小婉,你还记得三个月前,你突然大晚上的得了急性阑尾炎,给我打电话的那一天。”
“我确实打听到了,那天恰好是谢安琪回国,周予颂晚上给她办了隆重的欢迎宴。”
“所以这个狗东西,完全不值得原谅!”
闻言,我的心脏不可遏制地瑟缩,抽痛了起来,我强拍了拍,嘴角掠过一缕缕讽笑。
“佳佳,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让我对他彻底死心。”
“辛苦你传一句话下去:若要死,滚远点,别脏了这儿的地盘。”
闺蜜变得莫名兴奋:“小婉,放心,我一定传到。不过可惜外面雨太大,我只能借保安之手传给他了。”
挂断电话,我仰躺在沙发上。
躺着躺着,我一声比一声悲怆地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那天我正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却忙着陪另一个女人庆祝。
我永远无法忘记那天的求助无门,事后还要装作一切没有发生。
犹记得那晚,我刚把儿子哄睡着了,腹部的绞痛越来越严重。
到最后,疼的我几乎呼吸不上来。
我摸出手机,想给周予颂打电话,可一翻到界面。
信息框里还停留着我几天前给他发的消息,他都没有回应。
我想熬一熬,熬到天亮,但实在熬不过去。
我才不得已拨通了婆婆的电话:“妈,您能过来一下看看子豪吗,我……有点事得外出。”
电话里隐约还听到那头打麻将的声音,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