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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问东问西,我懒得解释。再说,从前不都是我们一起过的吗?”
我有些想笑,又开始感到烦躁:“闫越,现在不适合了。”
“这有什么?云苓,过去十多年都是我们一起走过来的……”
“闫越”,我打断他的话,疲惫地踱着步:“还记得你之前说的话吗?”
那端的闫越沉默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不管我们之前的关系有多好,现在你有了女朋友,我们就该保持距离。”
“感情是有独占欲的,我不想许思苑再误会。”
闫越轻嗤:“说这么多,你就是不肯过来,是吧。”
这次换我以沉默回应。
似乎想起上次置气后我们已许久没有联系,已经有些生气的闫越难得软下了语气:
“云苓,之前一直都是你陪我过的这天,你总要给我时间慢慢适应。”
“没有你陪着,我独自去墓园看望外婆都感觉空荡荡的。”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又不自主有些难受。
即便不是爱情,闫越依然是和我相互陪伴了十余年的人,是曾经照亮我人生的人。
向来桀骜的人主动示弱,我很难不心软。
不知何时已经踱到了主卧门口,正在我犹豫纠结之际。
房间中突然响起陆清淮剧烈的咳嗽声,和杯子掉落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连忙冲进卧室扶住撑墙站立的陆清淮:“没事吧?怎么了?”
他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唇角牵强扯动:“有些口渴,看你在忙,想着自己去接杯水,结果咳得太厉害手上突然脱了力,没吓到你吧?”
我连忙扶着他坐回床上:“我没事,你好好休息,我去就好。”
陆清淮任由我摆动,只是垂着眼眸,神情似有些落寞:
“没关系,我早习惯了独自一人。云苓,你是要走了吗?”
我闻言动作一顿。
而电话那端闫越沉冷的声音重新响起:“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