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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她疑惑的看我一眼,问,“你现在的老婆是安南月吗?”
我点头,“快不是了。”
“怎么能这么说?她怀孕都快两个月了,夫妻两个有什么放不下的。”她拍拍我肩膀,“我刚才正好接诊的她,虽然她不认识我,但是我知道她,当年你们两个在学校很出名呢!”
“怀孕?”我脑袋翁翁响,“我都半年没碰她了。”
“啊?”师姐明显大吃一惊,然后恢复神色说,“没事,现在这种事多了去了,想开点。”
我苦笑,跟师姐告了别,就去手术室门口接我爸了。
医生说手术很顺利,接下来就是化疗的事了,让我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
只要能是长期,只要还有时间战斗,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就这样,我在医院开始照顾两个病人,一周下来,我人瘦了一圈,跟安南月离婚的事,也暂且给耽误了。
中间安南月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不是问我她东西放哪里了,就是让我晚上回家住。
你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了,怎么有脸再让我回家的。
那个家,我是再也不会回了。
半个月后,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把爸妈安顿好后,我就立马给安南月打电话,说离婚的事。
这个婚一天不离,我就感觉跟吞了苍蝇似的。
最后安南月终于同意跟我离婚。
当她拿着离婚协议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当场把离婚协议书撕了个粉碎。
她以为我回心转意了,眼神一亮,“我就知道,狗是舍不得离开家的,毕竟听话习惯了。”
我冷笑,“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把眼前加糖的咖啡推到她面前,“先喝吧,现在还是甜的,五分钟后,你就喝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她瞪眼,“你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原来我在他心里不但是只听话的狗,还是一个爱耍阴谋诡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