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一发烧她倒是害怕了。
豆大的眼泪从许淑洁的眼角滑落砸在秦之言的手上。
秦之言转身脸上带着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麦子,我明早就来看你。”
我看着秦之言离去的背影,一滴泪从眼角划落砸在地上,我差点就没这点温情迷了眼。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带着打包东西赶到,她抓住许淑洁的手,鸡蛋红糖还有一大只老母鸡都塞在了许淑洁的怀里。
“你看看最近都瘦了,可得好好补补。”
直到我咳嗽一声她才注意站在身后的我,有些尴尬的搓着手,“麦子啊,这次东西带的少,等下次妈在给你带。”
下次,这话我听了无数次,但却从来没等到下次。
这些年她的偏心我早就习惯了。
我站在站台上,看着他们都上了车。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另外一辆车。
身后似乎还能听到秦之言的呼喊声,但不重要了。
秦之言,再见,最好是再也不见吧。
5
一直到坐上车,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这一次我终于拜托了秦之言。
目光顺着窗外划过的一桩桩从未见过的风景。
和秦之言在一起的那些年,我都被困在小小的家中,还从未见过祖国的大好山河。
山川,河流,我趴在窗户上睁大眼,想要将这些美景全都收入脑中。
真的很美。
林麦子,我们终于走出那方寸之间了。
学校很大,年轻的学子们每一个眼里都绽着希望的光,怀着梦想的心。
四年的时间在汲取知识的过程中过的似乎格外快。
放假时间我主动申请留校,学习最重要的是实践,所以有空的时候我就会去周边的农田帮忙亲生实践。
第一次去,田里都是带着草帽挽着裤腿的人,黝黑的脸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