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只听噗通三声,地面剧烈地晃了晃,扑腾起一大片黄土。
尘土飞扬中,我和阿爹像平时拢白菜那样,迅速地给三位壮汉打了几个绳结。
尘埃落定时,阿爹手持镰刀,我手拿菜刀,分坐在桌子两旁,冷冷地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
月光洒进屋内,给菜刀和镰刀的刀锋镀上了一层寒霜。
本喵向来不是个善于忍耐的人,一道寒光闪过,我的菜刀已经横在了其中一个壮汉的脖颈间。
“说,半夜翻墙进去,你是想干什么?”
那大汉吓得浑身哆嗦,“我……我……大哥,你快救救我。”
中间的大汉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真没出息!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举起刀,佯装要砍。
那大汉吓得嗷嚎,“白春生!白春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要不是你三番两次地求我们帮你,我们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你还不出手,等啥呢?”
我和阿爹齐刷刷转头看向床榻。
春生已经醒来,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狠厉阴险,他一步步走过来。
阿爹走上前,将我护在身后,“春生,你可别犯糊涂,这事你别插手,以后咱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春生突然变了脸色,笑嘻嘻地凑到阿爹跟前,抱了抱阿爹,“老头,早几年你要是这么说,我兴许很乐意。可现在,我不稀罕了。”
说完,他缓缓松开了阿爹,阿爹已经被他绑起来,他还顺走了阿爹手里的镰刀。
“阿爹!”我冲过去,想救阿爹。
春生一把将阿爹推向我,我慌忙去接。
春生则趁机给那三个人松了绑。
那三个人从地上爬起,关上了屋门,将我和阿爹堵在了屋里。
我给阿爹松了绑,阿爹愤怒不已,冲过去就要抡春生一巴掌,“我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
却被春生握住了手腕,“老头,我劝你安分点,我们的目标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