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并不严重，但现在为什么一直治疗不好？”
“顾女士......”
照相机的声音不断响起。
季寒清在台下面带希冀和哀求地看着我，楚若若吸引不到他的注意力，面目狰狞地怒视我几乎要将牙咬碎。
欣赏够两人的表情，我忽地扬起一个明媚的笑。
“是啊，我最初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并不严重，但我却当了四年植物人，一觉醒来半身瘫痪，丈夫出轨。”
“我对你不好吗季寒清？”
“你为什么要在我昏迷的时候，断了给我治病的药？”
“为什么在我苏醒后，在我的焦虑药里加刺激成分，让我变成歇斯底里的疯子？”
“为什么我拿命救你，你却转身出轨了当年故意肇事的司机？”
一连串的质问，我笑得比哭还难看，眼角的泪珠不断滑落。
面上激动得近乎晕厥，我依旧心无波澜。
我哭了，我装的。
第十章
10
我的哭诉让全场哗然。
季寒清和楚若若更是瞬间全身失了血色。
不受控制地站起来，季寒清跌跌撞撞地跑向我，那双唇颤抖许久，才失声问出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想问呢。”
“既然我的爱和我的命在你眼中都不重要，那我今天就宣布，我要和你离婚！”
我哭喊着说出这句话，转头看向周子琅，他立刻上来推着我离开。
季寒清想跟上来，却被记者团团围住，问出一个又一个犀利的问题。
眼看我要消失在门后，季寒清暴呵一声，一拳打在拦住他的记者脸上。
终于在我上车之前拦住我。
“顾明西，你为什么说那样的话，你明明答应过我——”
“我只答应你出席记者会，没说要帮你澄清。”
在季寒清瞪大的目光中，我缓缓站起身。
我站起的瞬间，季寒清却像是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