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清月顾辞写的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辞一丝慌乱也无:“杀了我,谁还去给县主救人?”“你答应了?”“换做别人,我自然是理都不会理。”顾辞看着她的眼睛,“但是县主你开口,我自然答应。”江清月眉头一蹙:“你方才说的那个条件……我不会应允。”“无妨。”顾辞敛眸轻笑,苍白的面色和散乱的衣衫掩不住他的绝代风华,“日后再实现也可以。”江清月寒着脸:“没有日后。”“万事不要如此绝对。”江清月脸色一僵。“先去救人,如何?”江清月松开了他的脖颈,只是手还没有收回来,就被顾辞握在了手中。“你……”“我替县主救人性命,难道县主替我暖暖手都不可以么?”江清月看他手的肤色比她还要白上几分,十分的不正常,也没多动作,只是道:“现在去,可以?”顾辞颔首:“可以。”“可我看你的状态实在是不太好……”...
《江清月顾辞写的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精彩片段
顾辞一丝慌乱也无:“杀了我,谁还去给县主救人?”
“你答应了?”
“换做别人,我自然是理都不会理。”顾辞看着她的眼睛,“但是县主你开口,我自然答应。”
江清月眉头一蹙:“你方才说的那个条件……我不会应允。”
“无妨。”顾辞敛眸轻笑,苍白的面色和散乱的衣衫掩不住他的绝代风华,“日后再实现也可以。”
江清月寒着脸:“没有日后。”
“万事不要如此绝对。”
江清月脸色一僵。
“先去救人,如何?”
江清月松开了他的脖颈,只是手还没有收回来,就被顾辞握在了手中。
“你……”
“我替县主救人性命,难道县主替我暖暖手都不可以么?”
江清月看他手的肤色比她还要白上几分,十分的不正常,也没多动作,只是道:“现在去,可以?”
顾辞颔首:“可以。”
“可我看你的状态实在是不太好……”这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二字来形容了,实在太差。
“无妨。”顾辞拽着江清月的手,下床。
穿衣之前,他从一个小巧精致的盒中拿出一枚药丸,吞下。
那药丸腥红腥红的,很像是血的颜色,江清月不由得想到了今天听到的那些个话……
难道真的是用小孩子的骨血练的药丸?
江清月看着顾辞穿衣的背影,待他再转过头来之时,面色已经恢复了不少的生气。
“你那药好像效果不错。”江清月眼神瞟了瞟。
“你也吃一颗?”顾辞从盒中捏起一颗药丸,递给江清月。
这腥红腥红的颜色着实刺目,江清月吞了吞口水,摆手:“大可不必。”
顾辞轻笑一声:“不是毒药,你怕什么?”
“还是不了。”越是看着这药丸,她脑中几乎快要有画面了。
顾辞指尖捏住江清月的下颌,轻轻一掰,江清月便感受到一个药丸被塞进了自己嘴中,然后沿着喉咙直接滚入了她肚子里。
完了……江清月捏着脖子,恨不得将药丸直接呕出来。
看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顾辞有些无奈,两指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敲,口中笑道:“红梅制的,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这么一说,江清月感受到自己口中喉间,似乎确实留有一股梅香。
原来不是人血……江清月松了口气。
一股暖流自肚中涌起,随后蔓延全身,整个人都通体舒畅了起来。
“走吧。”顾辞再次拉住了江清月的手。
知道自己挣不开,江清月也没做无用功。
她真的很好奇,浮生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能培育出顾辞这样的高手,哪怕气虚体弱,在交锋上也丝毫不落下风。
顾辞瞥了一眼房门,手中的折扇一掷,房门倏然打开,将外边的两个人直接撞得仰倒在地。
“哎哟。”景深被房门一撞,又被折扇敲了脑袋了,登时脑袋嗡嗡作响,五迷三道的。
“主……主子,您怎么出来了?”景宁一溜烟从地上爬起来,咕噜着眼睛看了看顾辞,又看了看江清月,“怎么这么快?”
“什么?”顾辞睨她一眼。
“就是……”景宁看到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顿时噗嗤一声笑了,碰了碰还在揉脑袋的景深,扬扬下颚,“快看快看。”
江清月缩了缩手,顾辞握得更紧了。
她瞪了一眼顾辞,后者不为所动。
景深将顾辞的折扇双手呈上,和景宁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我出去一趟,你们不必跟着。”顾辞说着,抬步便走。
两人干脆利落地应了。
“进展真快。”景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真好啊……”
“把你的东西送进来。”顾辞路过景宁身边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
景宁撅着嘴巴,十分的不情愿:“属下烤了三个时辰,滋味好得很,一口还没吃呢……”
“送进来。”
景宁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世子,您的身体不适合吃这种油腻的东西。”
“送进来。”顾辞再次重复一遍,“不是我吃。”
话落,顾辞便抱着江清月,抬步。
景宁还想说话,但是被景深捂住了嘴巴。
“还没看出来?世子是想给县主吃。”
景宁撇着嘴巴,一脸苦兮兮的:“好惨,世子为了哄县主开心,为什么倒霉的是我们……”
景深叹了口气:“世子连流光都送给了县主,别说其它的什么了。”
景宁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笑了:“算了,世子好不容易见到了县主,咱们是该帮着世子。”
进了房间之后,顾辞轻轻将江清月放在了榻上。
江清月手一抬,便再次被顾辞轻而易举握住。
“都没力气了,还这么凶?”
江清月软绵绵地放下了手,蹙眉瞪着顾辞:“这是怎么回事儿?”
“按了你的一个穴位而已。”
江清月实在不喜欢这种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感觉:“快给我弄好。”
顾辞蹲在江清月面前,仰头看着她。
“今日是我的生辰,希望县主能陪我一会儿。”
江清月愣了一瞬。
“所以县主,唐突了。”顾辞轻柔一笑,端的是冠绝天下,绝世风流。
江清月冷冷看着他,半晌道:“这便是你让景深去找我的理由?”
顾辞颔首:“是。”
江清月在思忖些什么,神态淡漠眼神冷然,周遭的气质倒是和顾辞的浑身散发出的冰寒之息别无二致。
顾辞看着她,语气倏然带了几分委屈:“况且,世上唯有一匹的雪山流光我都送给了县主,县主就不能对我温柔些么?”
“你知道了?”
“县主惊才绝艳能力非凡,我便知你必能驯服它,特意让景深带去给县主。”
江清月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松开了顾辞。
“知道县主喜欢好东西,流光必然能入县主的眼。”
江清月哼笑一声:“谢了。”
“只是……”顾辞坐在桌边,语气放得愈发的轻缓了几分,“不知道在下什么时候能入县主的眼?”
江清月嘴角抽了抽,没吭声。
景宁这个时候送了东西进来,盘子里放着刚才的烤兔,还有一个装了清酒的白玉壶。
“一只就够了。”江清月看了那盘子,“另一只你自己吃就好。”
景宁吸了吸鼻子,大眼亮晶晶的:“县主,还是您好!不像世子,只知道剥削我们。”
顾辞眼皮轻抬,斜睨景宁一眼:“嗯?”
景宁吐了吐舌头,飞快将一个盘子端起来,瞬间闪了出去。
“其实我不饿,但是太香了。”江清月撕了一块儿肉下来,放入口中,“你这属下的手艺是真不错。”
“我的手艺更好。”顾辞闲散地靠在椅子上,看着江清月,“县主可有兴趣?”
江清月平生最喜欢的有两样,一个是钱财,一个是美食。
“如果世子肯,我当然不会拒绝。”
“但是在下曾经许诺,只会做东西给未来夫人吃,所以县主……”
江清月一摆手,“当我没说。”
说话间,兔子已经被她解决了大半。
“你不是生辰么?一起吃啊!”江清月将盘子朝着他那边推了推。
“只需要县主在这里陪着便好,其它都不重要。”
肉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内,合着顾辞身上淡淡的冷梅香,冲撞出一番别样的滋味。
默了片刻,顾辞又道:“今日有人跟踪你。”
“刚才你的属下告诉我了。”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脸上看到了浓重的不解。
然后又是齐齐一个激灵,果然,世子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江清月迈步上了台阶,敲了敲紧闭的房门,里边并没有传来回应声。
“县主,您直接进去就好。”景宁的提醒声从身后传来。
然后就是景宁景深两人贼兮兮的笑声。
江清月转头,两人一闪身都没了影子。
江清月手下用力,直接推开了房门,顿时,传来了一阵蒸腾的雾气,温热热湿漉漉的,直接扑在了江清月脸上。
房门在她身后“咣当”一声关上。
江清月在面前扇了扇,但是这迷迷蒙蒙的水汽却怎么都扇不去。
“顾辞?”江清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里边并没有传来回应声,江清月朝着里边走。
这个房间极大,像是宫殿一般,走几步便是一个纱帐,低头连脚尖都看不到。江清月真的是要醉了,顾辞一个大男人,这是在搞什么人间仙境?
又走了几步,忽然一条白色的丝绸从前方飞了过来,速度极快,缠在她的腰上,江清月整个身体被扯得腾空,朝着前方飞了过去。
空中没有借力点,她控制不住身形。尤其是这绸带刚韧无比,她竟然怎么都扯不断。
下一刻,“噗通”一声,江清月直接掉进了一个水池里。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灌入了江清月的口鼻眼耳之中,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下一刻,一只胳膊挽在了她腰上,将她从池子里边捞了出来。
“咳咳。”江清月咳嗽了几声,恼怒地看向面前这个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辞靠在池中的白玉台阶上,垂眸看着整个人都湿淋淋的江清月。水池的雾气仿佛窜入了他眼中一般,氤氲迷离了他的眼神,只觉得曜石外一层云雾迷蒙,完完全全掩了他的眼神。
顾辞脸上还有几颗水珠,沿着他的面颊滑落,顺着他的脖颈,流过精致好看的锁骨,最后落入池中。
这个距离,江清月能发现他脸上半点儿瑕疵也无,干干净净,倒是脸上的水珠一颗颗不断向下滑落,更添了几分性感魅惑。
江清月吞了吞口水,这是她无意识的动作。
顾辞垂眸,看向了江清月清凌凌的眼眸,开口,声音仿佛也浸润了水汽一般,变得温润清雅:“看样子,你似乎对我有非分之想。”
虽然说了“似乎”这样的词语,但是他的语气,却是万分肯定。
江清月一恼:“你胡说什么!”
她挣扎,但是顾辞的胳膊宛如钢铁,紧紧搂在她腰间,根本挣脱不得。
“别动。”顾辞微微阖眸,声音轻了几分,“好了,我不乱说了。”
江清月蹙眉瞪着他。
她这才发现,顾辞的面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就连腰间揽住她的那只胳膊,也是凉寒无比。
江清月蹙眉,手背碰了一下他的下颚处,冰得她心下一惊。
在这一池温水之中,他怎么还是这么凉?
“你怎么了?”江清月问。
顾辞微微勾唇,喉结微动,语气低低地沉靡含着几分魅惑几分勾人:“既有美人投怀送抱,如此香艳诱人之景,县主觉得,我应该怎样,才能不辜负呢?”
他这么一说,江清月才意识到,顾辞在水中……
是没穿衣服的!
而她如今也是浑身湿淋淋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当真是半点缝隙也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气息温热的缘故,江清月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有些烧。
“是。”许衍恭敬点头,但还是跟在江清月身边,道,“今天王爷来过管事房了,说是要给县主换院落。”
江清月眉头一皱:“换哪里?”
“冷梅阁。”
“算了。”江清月白眼一翻,冷梅阁距离燕礼的寝院就一墙之隔。要是她搬去那里,岂不是要天天看到燕礼那个男人?
她又不是闲的没事干要如此给自己添堵。
“我觉得清秋院挺好。”
这个回答一点儿都没有出乎许衍的意料,只听他又道:“奴才猜到县主不想搬,所以已经命人重修王府大门口到清秋院的路径,只是还要几日。”
“有劳你了。”江清月勾唇一笑,哥俩好地拍了拍许衍的肩膀,“辛苦。”
许衍受宠若惊,差点儿就给江清月跪下:“奴才承蒙……”
听他又要说那些提携报恩之类的话,江清月立刻摆摆手:“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
再听下去的话,真是耳朵要起茧子了。
许衍恭恭敬敬地目送江清月离开。
江清月打着灯笼,走到后院,踩在积雪上,深一脚浅一脚的。
经过一片梅林的时候,江清月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只当那是齐王府巡守的侍卫,她也没有多想。
只是那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且只有一人的脚步声。
江清月回头一看,一个黑不隆冬的影子朝着她不断靠近。
她抬起灯笼一照——
“呦,齐王殿下,这么巧?”江清月挑眉一笑,“这大晚上的,您不在暖阁中听书品茶,倒是来这鸟不拉屎的后院做什么?”
听她如此粗鲁之言,燕礼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他更加靠近了江清月几步,江清月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江清月捂着鼻子,嫌恶地皱了皱眉。
她越是后退,燕礼越是逼近。
“为什么?”燕礼突然开口。
江清月眉头一皱:“你莫名其妙说什么?”
“为什么!”燕礼更是拔高了几个语调,“你不是心仪我,爱慕我多年吗,啊?”
“能不能别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合着这人是喝了酒,来她这里发酒疯了是吗?
燕礼大步跨上前,狠狠将酒坛子摔给江清月,瞪着眼睛宛如一只就要将江清月给吞了的猛兽:“你说,为什么!”
江清月无语了,这人喝了点儿破酒就来找自己耍酒疯了是吗?
燕礼依旧在嘶吼:“你凭什么这么得意!”
江清月手中的灯笼并不够亮,映照在燕礼脸上,晦暗不明的,更显得他的表情沉狞可怖。
“当然是凭我的本事啊!”江清月眨眨眼,回答得十分认真,“还有我自信,我对自己的认知明确,我知道凭着我的本事,我还能更加得……”
“江清月!”燕礼暴喝,吼得树上几只麻雀惊弓之鸟一般扑腾着翅膀远远地飞走了。
“干嘛?有事说事,别一个劲儿叫我名字!”江清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燕礼死死盯着她,眼神沉狞到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来直接对江清月大打出手。
“神经病。”江清月扔下三个字,转身便走。
这里距离她的清秋院已经不远了,江清月脚程极快,不过是片刻就到了院门口。
燕礼跟在她身后,一把扯住了她的大氅。
带子本来就是松松垮垮地挽着,被燕礼这么一拽,直接掉在了地上。夜风凉寒,吹得江清月汗毛都竖了起来。
“滚。”江清月瞪着燕礼,“别以为你喝多了我就不会和你动手!”
“那你倒是和我动手啊!”燕礼凑近她,狠狠指着自己的胸口,“你不是够狠吗?你倒是杀了我啊!”
燕礼大步上前,拽住江清月的胳膊便将她提了起来。江清月顺势丢了手中的火钳,红色的炭火咕噜噜滚到了地毯上,地毯顷刻间烧出了一个大窟窿。
“啊!”小茹惊声尖叫着,抱着自己已经被烧焦了一块儿皮肉的腿,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王……王爷……”
小茹的左边小腿鲜血淋漓,黑炭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愈发显得触目惊心。燕礼一个大男人尚且都不忍直视,他含着十足的愤怒与震惊的目光落在江清月脸上:“江清月,你还是人么?”
“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我早就一刀子抹了她的脖子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与其在这里质问我,你不如问问她都做过什么勾当?”
“不管她做过什么,你都不该如此心狠!先是毁她容貌,如今又烈炭烧身,你……”
“王爷……我的……我的腿!”小茹抽抽噎噎,尚且算是漂亮的面孔扭曲得已经变了形,“您要为妾身……为妾身……”
小茹的话还没说完,再也忍受不了腿上的痛楚,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叫大夫来!”燕礼大手一挥,一把拽住了江清月的手腕,“你最好祈祷茹夫人没什么事,否则我饶不了你!”
“哎呦,不是都说齐王殿下和王妃伉俪情深吗?怎么如今对一个小小的侍妾都这么在乎?”江清月毫不畏惧地回视着燕礼,“难道齐王并非传言中那般专情之人,只不过也是个滥情的渣渣而已?”
“你……”燕礼一话还不待说完,只觉得整条手臂一麻,顷刻间手腕无力,不由得松开了江清月。
江清月对着手中小巧的绣花针吹了口气,随后别在了袖口,对着燕礼粲然一笑:“齐王殿下若是之后再对我动手动脚,这根针扎的可就是你的命门了!”
方才在她的房间,见到了之前的江清月还没做完的绣品,便将上边的银针拔了下来,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昨晚给我下药,方才给我下毒,都是此人所为。”江清月一手指着小茹,“她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是冲着我的性命去的,想要我轻饶她?不可能!”
燕礼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是她?”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都和你一样,猪油蒙心么?”
“江清月!”燕礼今日被江清月一损再损,胸中郁结的怒气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整个人已经到了癫狂的边缘,像是一只下一刻就会发怒的猛兽。
他对小茹好,不是因为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曾经是江清月的婢女,想要借此来羞辱江清月而已。
江清月方才说的,他未必想不到,只是他一心厌恶江清月,关于她的事情,根本不愿意深究罢了。
所以江清月那么骂他,他一时间竟然连反驳的话语都想不出来。
“今日之事,只是小惩大诫。一会儿大夫来了,好好给她看看,背后主使还没有揪出来,我不想让她死了。”江清月看向燕礼,“这个不难吧?”
燕礼薄唇紧抿,半晌,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不难。”
“那好!”江清月一抚掌,“要是人死了,到时候我可要找齐王殿下算账的!”
燕礼死死地瞪着江清月,似乎要将她给剥下一层皮来。
“你方才说,茹夫人给你下毒?”燕礼鬼使神差问了这么一句。
“是啊,我福大命大,没死成。”
“难道她是受人指使?”燕礼又问,“何人指使?”
江清月一个眼神都不想给燕礼,只是懒懒散散地吊在语气:“这说起来也是我将军府的家事,王爷是外人,就不好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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