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我注定接不到,因为锁在我心里。
“雨辰应该是被人有预谋的绑到了美国,消息是我美国的一位侦探朋友传来的,具体情况还在探查中。”
“那雨辰会有危险吗?”
我又倏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话一出口,我就明白我的问题纯属多余,可是除了这多余的问题,我还能做什么?
“有些危险不是靠判断就能预测的”。
张叔叔明白我的状态,所以话语中没有任何情绪。
又沉默了片刻,张叔叔向我挥挥手,转身准备离去。走到门口,他又站了一下。
“你倒是应该去看看那个女孩,重要的人永远在眼前。”
门关上了。
钥匙我倒是拿起来了。
我把这句话重复了三遍,原来难道这三天我就是在等这句话吗?
我给了自己肯定的答案。
我起身,找到护士,要了那个女孩病房的楼层和房间号。
朝那里走去,我不确定我是去干什么,是道歉,还是问候。
总之可能觉得是张叔叔的那句话推着我来的。
走到了门口,我静静的听了几分钟,没听到什么动静。
我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挪到了门里面一点点,仿佛做好了随时逃离的准备。
她醒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左腿和右臂打了石膏,头上还有绷带。
听到门推开的声音,她扭头看我,我低头看着我的脚。
像是犯了法,等待受审的囚犯。
虽然我也穿着病号服,但是她还是猜出了我是谁。
“过来坐吧,你如果会削苹果,那就给我削一个吧。”
我竟开心的如同被释放的囚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床前。
兴奋的准备拿起水果刀就要表现一番。突然想起来,我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削苹果。
不过,我不能退缩,索性就豁出去了。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拿着苹果,按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