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逝于阴谋算计之中。
朱厚熜闻此噩耗,雷霆震怒,御书房内,龙案被他拍得山响,墨砚震落,墨汁四溅。“查!务必严查!朕要揪出幕后黑手,敢动朕的子嗣,绝不轻饶!”帝王怒吼回荡,东厂、西厂缇骑四出,严查每一处可疑角落。
翠柳,这忠心耿耿的丫鬟,眼含热泪,咬着牙,暗自发誓定要寻出真相,为主子讨回公道。她先是乔装改扮,扮作粗使婆子,混在太医院附近,小心留意着进进出出之人的神色与行踪。一日,见那医女神色慌张,脚步匆匆,行迹颇为可疑,翠柳便不露声色地远远缀着。医女出了宫,七拐八拐进了市井小巷,翠柳一路紧跟,生怕跟丢,其间还险些被医女察觉,好在她机灵,及时躲进杂物堆后,才没被发现。
待医女走进一处破落小院,翠柳躲在院墙外,侧身细听,里面传出隐隐约约的交谈声。
“事儿办好了,可千万莫要走漏风声,否则你我都得掉脑袋!”是林婉的声音,透着狠厉与紧张。
“放心,林主子,那药下得神不知鬼不觉,苏嫔断不会察觉。”医女谄媚应着。
翠柳听得怒火中烧,却强忍着,待里面人似乎散了,才寻了处矮墙翻进院子,悄悄潜至窗边,透过缝隙,瞧见桌上摊着信件,正是林婉等人与逆党往来的密信,蝇头小字,满是罪恶谋划。她心急如焚,想着既要拿到证据,又不能打草惊蛇,正犹豫间,屋里似有动静,翠柳心一横,猛地冲进去,抱起信件就跑。
那医女和林婉安插在这儿的眼线见状,大呼“站住”,追了上来。翠柳仗着对周边小巷熟悉,左拐右拐,利用杂物、拐角阻碍对方,可身后之人穷追不舍,眼看就要被追上,翠柳瞧见街边有个泔水桶,一咬牙,将信件用油纸裹好,藏进桶内,而后继续奔逃,引开那些人。待甩开他们后,才折返取回信件,怀揣着这关键证据,跪地呈于朱厚熜面前,泣不成声:“陛下,奴婢冒死求见,罪魁祸首在此,请陛下为贵人做主!”
朱厚熜接过信件,一目十行,脸色由青转紫,怒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