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洒在苏瑶裙摆上。苏瑶还没反应过来,林婉就“哇”地一声哭开了,边哭边喊:“苏姐姐,您这是做甚呀,我不过是好心敬您杯杯酒,您怎还恃宠而骄,故意推搡我,这要是传出去,旁人还以为我冲撞了您呐!”
郑氏、张氏立马跳出来,郑氏扯着嗓子帮腔:“就是就是,苏贵人,您如今得宠,可也不能这般欺负人呐!”
张氏也装模作样抹泪:“可怜林妹妹一片真心,竟遭这般对待。”
苏瑶心中明白这是蓄意陷害,她不慌不忙,撩起裙摆跪地,仰头望向皇帝朱厚熜,眼中泪光闪烁,恳切说道:“陛下,臣妾冤枉呐!方才林常在靠近敬酒,臣妾未曾有半分推搡之举,实是不知为何酒水会泼洒,还望陛下明察。陛下素知臣妾为人,臣妾向来谨小慎微,断不敢在这宴会上生出事端,恃宠而骄呐。”
朱厚熜坐在上位,面色冷峻,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见苏瑶神色委屈、眸中含泪,又想起她平日的温婉恭顺,心中已然有了判断。他猛地一拍桌案,怒声斥道:“够了!林婉,你莫要在此颠倒黑白,朕瞧得明白,你这腌臜心思,以为朕看不穿?郑氏、张氏,你们跟着起哄,成何体统!”
林婉吓得一哆嗦,仍想狡辩:“陛下,臣妾所言句句属实,是苏瑶她……”
朱厚熜打断她,厉声道:“住口!即日起,罚林婉、郑氏、张氏三月月例,禁足一月,若再有这等胡作非为,绝不轻饶!”
林婉等人只能跪地领罚,林婉咬碎银牙,在心里恨恨发誓:“苏瑶,你给我等着,今日之仇不报,我便不姓林,要寻着机会,彻底扳倒你!”
且说林婉被禁足在钟粹宫,郑氏和张氏来探望,一进门,郑氏就唉声叹气:“姐姐,这次可栽大跟头了,那苏瑶太精,咱这计没成。”
林婉怒目圆睁,“哼,还不是那小丫鬟多事,坏了咱们好事!不过是侥幸罢了,她总有破绽。”
张氏怯生生道:“可如今咋整,咱还能动啥手脚?”
林婉来回踱步,咬牙切齿道:“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