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彦有些心虚,却仍然在观察我的表情,发现我冷漠地有些异常,生气了。
抱起胡夭夭,试探性地开口。
“不需要我?那我走了。”
没听见我的挽留后,牧彦脸都黑了,头也不转地离开。
许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女儿很乖,像睡着了一样。
护士见我浑身都在抖,双眼猩红叹了口气。
“我们尽力了,晚了一步,孩子错过了最佳抢救时期。”
这一刻,强撑着的伪装轰然倒塌,我接过女儿,紧紧抱着。
走廊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我没有家了。
夜里的风吹得人浑身汗毛竖起,一只手转着轮椅,一手抱着女儿。
嘴里哼着那首哄女儿睡觉的儿歌。
到了家,将女儿放回婴儿床里。
轻轻地拍打着,像以前一样哄着她。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胡夭夭给我发了条她和牧彦一丝不挂的照片。
照片里的牧彦,疯极了。
可怜我的女儿烧到浑身滚烫,烧到惊厥。
那是我打针打到浑身青紫,吃了无数的保胎药,才生下的孩子。
生产那日,大出血,我们母女挺了过来。
可没想到,千辛万苦保住的孩子。
因为牧彦急着和别的女人睡觉,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活活病死。
看着这两张脸,恨意在我心里无限放大。
家里的门开了,牧彦回来了。
见我在哄女儿睡觉,舒了口气。
7
他买了我最爱吃的蛋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安静地看着我。
像从不曾做过那些伤害我的事情一样。
曾经我和牧彦一起创业,那时陪他熬夜吃苦,他心疼地红了眼眶。
即使再晚,也会特意跑上好几公里去买我爱吃的蛋糕。
可公司上市,我们结婚后,他却再也没帮我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