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洗。”我想了想,答应了。
瞥了眼她床底下,自从开学就没拿出来过的洗衣盆:上面已经堆满了发黄发硬的内裤和袜子。
顿时觉得,我的眼都脏了。
这盆,怕是屎壳郎来了,下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端起了那个已经严重超载的洗衣盆,慢慢悠悠地去了公共洗衣房。
我站在水池边,开始了和旁边洗衣服的同学的依次循环热聊。
“你说这一大盆裤衩子啊?嗨,咱们班长曹伶俐的,她不是来例假了嘛,让我来帮她洗衣服。”
“我也不知道攒了几天的,有点记不清了。”
“这条可能是她上周拉肚子之后换的吧,身体不舒服嘛,理解理解。”
“这条啊,应该是上个月她来例假的时候不小心弄上的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得干净。”
曹伶俐听到消息,匆忙赶到公共洗衣房的时候,我正和第8位同学分享她的摇裤八卦。
“伶俐,你来了啊。肚子不疼了吗?”我立马停住话题,作关心状问。
“我,我好多了。莫昭,你在和同学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她努力想要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我们在说,哎哟,看我这记性,一聊起来就忘了正事了,你的裤衩我还没开始洗呢。”好像突然才反应过来,我一脸懊恼。
“我这就开始洗,伶俐,你不会怪我吧?”我装作害怕的样子,“茶”起来连自己都怕。
实在无法忽视旁边同学饱含深意的表情,她赶紧拒绝了我要继续给她洗衣服的请求,抱着自己的洗衣盆,一路小跑回了宿舍。
这就受不了了吗?对比我前世的遭遇,这只是开胃菜。
虽然极力解释,但关于她人前光鲜,人后邋遢不讲卫生的消息还是小范围地在女生宿舍传播开了。
4
这天,我和室友周茉白,刚从图书馆结束学习回到了宿舍。
推开门就看到宿舍里曹伶俐的床位上乌泱泱的围了一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