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蠢,蠢到在监控底下陷害阮轻月,当然,阮轻月也好不到哪去,愚蠢到固执己见,她当时如果把答案传给陈玉婷,那么她的高中生活或许不会这么糟糕。
再后来,阮轻月高中毕业,她那年高考发挥失常,考了一个三本,有人说,是因为她在去考试的路上遇见了陈玉婷。
梁城听到这,终究是注意力被我吸引,抬头看向我,冷漠的眼神好像在说,“你任由这些事情发生而没有制止?”
仿佛,旁观者罪不容诛。
同时,他又将手中的记录本扫视了一遍,江澜,女,41岁,南城高中毕业······
我看着他,继续娓娓道来。
我还是很可怜她的,有时候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同样我无父无母,依靠着家中外婆那少的可怜的低保度日,不过不一样的是,我懂得学校的生存之道。
我懂得如何讨好陈玉婷这一类富家女的欢心,她们出手也十分阔绰,尤其是陈玉婷,她随便的一支笔,一条项链就是我半年的生活费,她随意的丢给我们,就当是给她当跟班的赏赐。
至于怎么让她开心,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自己当跳梁小丑,贬低自己博得到她的讥讽一笑,另外一种就是捉弄别人,让别人丑态百出。
我是第一种,因此,我在高中依靠在网上售卖陈玉婷“赏赐”的饰品赚了不少钱,等到高考结束,我的分数刚好和阮轻月差不多,就这样顺理成章,我和她选了一所大学,机缘巧合之下,我与她成为了室友,她为人善良,我也很喜欢她。
我说过,我们许多方面很相似,又是一个县城一个高中考出来的,就这样,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在大学生活刚开始的那一段时间,她生活条件比较拮据,直到某一天,她夜不归宿开始,她的生活水平迅速好转,我们纷纷猜测她是不是中了彩票,但是她对这一切闭口不谈,神色慌张的说,她交往了一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