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
至此,我们就不再询问,直到某一天,班里的男同学开玩笑说在酒吧看见了阮轻月,我和室友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打算去同学说的酒吧看一眼。
我们听同学说的那个酒吧,位于城市边缘一个偏僻的地下室,周围的环境脏乱,时常有醉鬼抱着垃圾桶呕吐,果不其然,等我们走进酒吧,晃眼的紫红色灯光和杂乱的音响边上,阮轻月穿着大胆,躺在一个30多岁的男人怀里喝酒。
她看见我们,明显慌乱的避开眼神,我们看见她也十分尴尬,迅速移开了目光。
我们对于她被包养这件事心照不宣。
她也许是有条件了,没过多久就搬出了我们寝室。
再后来,大学毕业,或许是冥冥之中天注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脱离了那个老男人,我们又相遇了。
在找工作时,我们应聘了同一个岗位。
她似乎运气不好,在应聘的关键节点上,被举报了,举报的原因是她曾经卖淫,举报的条框里,附加上她的不雅视频。
就这样,第二名的我,成功录取。
听到这,对面的警察蹙眉,他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怀疑。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很久没有见过阮轻月,直到上一次同学聚会,这中间大概隔了10多年。
从前很多次同学聚会,她都没有来。
偏偏是上一次,她来了。
我们的同学聚会很无聊,那一次挑选的地点是一个小岛屿,我们乘坐租来的水陆两栖公交车,那一次,也是我们全班到的最齐的一次,班主任,甚至还包括一些其他班的同学。
我们在岛屿上玩的很开心,阮轻月也加入其中,本来我们是打算当天晚上就回去,就在当晚,临走前,她在我们的晚餐里加了大量的安眠药。
她看着我们吃晚餐,坐在黑暗里凝视着我们每一个人,当然也有没吃晚饭或者晚饭吃的少的。
她一如白天的殷勤,嘘寒问暖,那些人喝了她递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