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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劈死后,她成了古代小神棍后续

裴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飞云观的观主听了凌朱氏的诉求后,问了一句:“你详细说说她是如何施展妖术的?”凌朱氏自是事无巨细的说了,还特别强调道:“她之前一直没接触过这些,就是出去了一趟后才这样的,一定是被邪祟附体了。”观主神色凝重了几分:“如此看来,想必是被某个邪修占了身体,善人稍等,待贫道备些法器便与你们下山。”“好,好。”凌朱氏大喜过望。观主带了一柄七星铜剑、一杆拂尘以及几张符箓。回到凌家村已经下午了,凌朱氏殷勤的招待着观主,然后问道:“她还没回来,应该在西山上,道长准备怎么办?”观主沉吟少许:“不在家也好,免得伤及无辜,你给我一件她的物品。”……却说凌相若进山后,便先在柴刀上贴了御形符控制着它砍了一些柴火,之后鉴于昨天吸引了猛兽的教训,她又在周围贴了一圈...

主角:凌大妞凌相若   更新:2024-12-01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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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大妞凌相若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雷劈死后,她成了古代小神棍后续》,由网络作家“裴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飞云观的观主听了凌朱氏的诉求后,问了一句:“你详细说说她是如何施展妖术的?”凌朱氏自是事无巨细的说了,还特别强调道:“她之前一直没接触过这些,就是出去了一趟后才这样的,一定是被邪祟附体了。”观主神色凝重了几分:“如此看来,想必是被某个邪修占了身体,善人稍等,待贫道备些法器便与你们下山。”“好,好。”凌朱氏大喜过望。观主带了一柄七星铜剑、一杆拂尘以及几张符箓。回到凌家村已经下午了,凌朱氏殷勤的招待着观主,然后问道:“她还没回来,应该在西山上,道长准备怎么办?”观主沉吟少许:“不在家也好,免得伤及无辜,你给我一件她的物品。”……却说凌相若进山后,便先在柴刀上贴了御形符控制着它砍了一些柴火,之后鉴于昨天吸引了猛兽的教训,她又在周围贴了一圈...

《被雷劈死后,她成了古代小神棍后续》精彩片段


飞云观的观主听了凌朱氏的诉求后,问了一句:“你详细说说她是如何施展妖术的?”

凌朱氏自是事无巨细的说了,还特别强调道:“她之前一直没接触过这些,就是出去了一趟后才这样的,一定是被邪祟附体了。”

观主神色凝重了几分:“如此看来,想必是被某个邪修占了身体,善人稍等,待贫道备些法器便与你们下山。”

“好,好。”凌朱氏大喜过望。

观主带了一柄七星铜剑、一杆拂尘以及几张符箓。

回到凌家村已经下午了,凌朱氏殷勤的招待着观主,然后问道:“她还没回来,应该在西山上,道长准备怎么办?”

观主沉吟少许:“不在家也好,免得伤及无辜,你给我一件她的物品。”

……

却说凌相若进山后,便先在柴刀上贴了御形符控制着它砍了一些柴火,之后鉴于昨天吸引了猛兽的教训,她又在周围贴了一圈符箓杜绝灵气外泄,这样就不会吸引圈子外的动物了。

做完这些,凌相若便盘膝坐下开始今日的修炼。

而监视她的暗卫昨晚便已经到位了,正是那两个被她贴了定身符有嘴说不清的倒霉蛋。由于吃过教训,那俩不敢靠她太近,一直远远赘在后面。但在看到这一幕后,还是大吃了一惊。

“我,我就说这小娘皮邪门,主子还不信!”暗卫甲都要气死了,这委屈简直大发了。

“主子向来不信这些,他又没亲眼见过,就算我们回去禀报也讨不了好,怕是又没得饭吃。”暗卫乙也郁闷道。

两人对视一眼:“嗯,都怪袁崇术。”

在他们看来,就是袁崇术把迷信带进皇宫,将朝堂也搞得乌烟瘴气,他们主子才会如此反感玄术。以至于他们发现真相都不敢禀报。

凌相若心无旁骛的吸收着灵气,两名暗卫也蛰伏在暗处静观其变。

却不料,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卷地袭来,草木皆动,发出沙沙之声。却在凌相若贴的符箓圈之外凭空消散,不见动静。

这风来的古怪,去的也古怪。两名暗卫顿时警惕起来,纷纷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凌相若猛地睁开双眼,收了四周符箓,抬头看向前方:“我借宝地修行,可是打扰到了哪位前辈?不如现身一见。”

飞云观主背着剑拈着拂尘踏步而来,很快便到了凌相若跟前三丈左右之处。

“道长所为何来?”凌相若警惕道。

飞云观主神色冷厉:“孽障,你倒行逆施夺舍还魂,为天道所不容,贫道今日正是要替天行道。”

凌相若心中一凛:“道长不要血口喷人。”

她虽然的确进了凌大妞身体,但却不是夺舍,而是天道冥冥之中的安排,这是她们之间的缘分羁绊,无需他人置喙。

“真人眼前,容不得你狡辩。”飞云观主呵斥道,“若不是夺舍,你如何使得这道术?甚至以道术伤人,更是邪魔外道所为。”

凌相若面色一沉,心知今日无法善了了。


“你以术法害人,贫道也不能饶你。”飞云观主冷哼道。

“嘿,我这暴脾气,你怎么张口就来啊!”凌相若忿忿道,“你看见了?”

“你祖母与婶婶脸上的伤不就是最好的佐证?”飞云观主反问道。

对于这一点,凌相若也没狡辩:“那你怎么不问问她们的伤是怎么来的?听信片面之词就对我一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弱女子下死手,你个老不羞!”

飞云观主:“……咱能好好说话么?”

“你给我好好说话的机会了吗?”凌相若心道恶心不死你。

飞云观主老脸一僵,不自然道:“那你说吧。”

“我先问你,若有人请你看八字买人冲喜,你干不干?”凌相若问道。

飞云观主脸都黑了:“飞云观虽小,却也是正统道门,岂会做此伤天害理之事?”

“是了,而我就是被祖母卖与刘家冲喜的……被推下水后我命悬一线,却意外开了窍,又与王神婆学了些术法,这才小有自保之力。否则回家之后,岂非又要被无良长辈磋磨?这些也无需我说谎编造,你自去打听便知。”凌相若半真半假的说道。

“好恶毒的一家子!”飞云观主都听不下去了,不过迟疑少许,他还是告诫道,“但你既然习得术法,还是少对普通人出手为妙,否则必遭天谴。”

“我自有分寸。”凌相若点点头。

“今日这事贫道对你不起,这两贯香油钱权当赔礼,收下吧。”飞云观主将凌朱氏给的钱送给了凌相若。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凌相若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多谢道长。”

“贫道惭愧,咳咳,先行告辞。”飞云观主不再多待,匆匆离去。一是老脸挂不住,二是伤势也不轻,亟需找个清静之地疗伤。

凌相若在恢复了一些灵力后便结束了调息,硬撑着往凌家村方向赶去。

俩暗卫吓了一跳:“哦呦,这小娘皮可以啊,伤得这么重腿脚还恁的利索嘞!”

“别愣着了,快追啊。”暗卫甲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拍拍屁股追了上去。

凌家院中,凌朱氏几人等得坐立难安,飞云观主已经去了很久了,始终没有消息,她们紧张的手心都要攥出汗来了。

“道长怎么还不回来?该不是出事了吧?”凌王氏时不时望向门外,颇为焦急。

“瞎说什么?”凌朱氏沉着脸道,“道长道行深厚,有事的肯定是那个孽障。”

“娘……”凌张氏听得心头一跳。

凌朱氏猛地转头盯着她:“你想说什么?她现在身体里是个不知名的妖孽,不是你的女儿,只有等道长除了那妖孽,大妞才会回来。等她好了八字也就和刘公子合了,还能再救刘公子一命,多好的事?”

凌张氏唯唯诺诺的点点头,低下头去不敢再言。

凌大柱拽了拽妻子:“你怎么回事?”

凌张氏摇摇头,没说什么。

就在他们望眼欲穿之时,一道满身带血的身影闯了进来,扶着院子门框气喘吁吁。


“给你,给你,快走吧,以后别出来吓人。”凌相若无语的把萝卜塞给他。

他得了萝卜,却不肯马上就走,眼珠子一转便讨价还价道:“那你们以后能再给我送萝卜不?”

凌相若闻言笑了一下,挺客气道:“滚。”

男人抖了抖,抱着萝卜灰溜溜的跑了。

“那个,你刚才那一套真的假的?”凌小翠试探问道。

“那倒是真的。”凌相若没否认,毕竟以后要靠这个赚钱的,总不能藏着掖着。

“可你怎么会这些?”凌小翠不解道。

这个时候王神婆的作用就突显出来了,凌相若直接拿她当挡箭牌:“哦,在刘家的时候跟王神婆学了两手。”

“王神婆?”凌小翠惊讶道,“可我记得她没这么厉害啊。”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凌相若大言不惭道。

“哦哦,还是你懂得多。”凌小翠心想不愧是在大户人家待过的,这才几天不仅学了一手本事,还出口成章了呢。

凌小翠心有余悸,便决定吃根萝卜压压惊,顺便递给凌相若一根:“吃吗?”

凌相若默默接过:“吃。”

嗯,真香。

咔嗤咔嗤咔嗤……

就这么的,凌小翠送她的两根萝卜还没到家就没了——一根被她送难民了,一根正啃着呢。

“大妞,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凌小翠缠着凌相若道,“不然下次我来河边万一真的遇到‘那个’怎么办?”

“不用多想,哪那么多‘那个玩意’?不然这个世界还不乱套了?就算有,那也是要看八字和时辰的,你不用怕。至于我的本事,要看天赋的,你学不会。”凌相若安抚道。

凌小翠沮丧的叹了口气,这话确实不假,她记得小时候有个道士来村里收徒,便没有看中她,因为她没有天赋。

“那,那下次我找你一起去吧。”凌小翠试探着问道。

凌相若:“……”天,难道本道长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想她前世接的都是什么业务?那都是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如今这落差也太大了。

为了保持逼格,凌相若果断拒绝了这个业务。

凌小翠只好遗憾的放弃了,她也知道这个要求过分了。凌相若也不是无所事事的,这次是凑巧碰上了,哪有空次次陪她去河边?

“那你回去小心点,你奶奶不是好相与的。我家到了,我先回去了。”凌小翠叮嘱一句,便快步回家去了。

凌相若和她分别后,径自走回了原主家中。

原主奶奶还活着,所以还没分家。她家和二叔家都住在一起,一个大院子,奶奶占了正房主屋,而她家则占了东厢房,二叔家则住在西厢房。

此时才过了酉时,原主父亲凌大柱和二叔凌二柱正在地里干活。原主上面有个亲哥哥凌泽生正在府城书院读书,下面则分别有一个堂妹凌二妞和堂弟凌泽远。堂妹和堂弟也不在家,估计一个去打猪草,一个出去野了。

院子里只有凌朱氏坐在摇椅上在做针线活,老太婆眼神不好,两只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针线也凑的离眼睛极近。


“你看见了?”凌泽生反问道。

“没有。”凌相若一噎,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那你怎么敢信口开河?”凌泽生怒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凌相若目瞪口呆,随即连忙解释道:“我是看相看出来的,这都是王神婆教的,不信你就等着看灵不灵验吧。”

“你,好的不学,怎么去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凌泽生自诩读圣贤书者不语怪力乱神,自是瞧不上这些迷信伎俩。

凌相若撇撇嘴,心道这还真是稀奇了,连皇帝都对玄门道术沉迷不已,百姓们也大多信奉鬼神,偏偏这货是个奇葩竟然不信,那还真是鹤立鸡群。

不过她还是死命拦着凌泽生,把他推进了房间里去,然后亲自守着房门不让他出去。凌泽生简直被她气得没辙,他也知晓这个妹妹从小受了不少苦,虽然不满她的举动,但让他真的下手教训也是舍不得,于是两人便这么僵持住了。

而外面那俩婆媳依旧斗志昂扬,而且越打还越上头了,于是出去干活的凌大柱和凌二柱回来就看见了这惨烈的一幕。

凌二柱一看是自家媳妇跟老娘打起来,连忙丢下锄头上去拉架。

凌大柱愣了一会,也赶紧过去帮忙。

一个拉媳妇,一个拉老娘,总算把这俩疯婆子给扯开了。

这一看,好家伙,婆媳俩都蓬头散发的,还都挂了彩。

凌朱氏直到被拉开,还在骂骂咧咧:“老二,这个疯婆娘咱家要不起,你赶紧给我休了她,让她滚!”

“凭什么休我?凌二柱,我告诉你,我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敢休我,我就吊死在你们床前!”凌王氏撒泼道。

凌二柱夹在老娘和媳妇之间,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左右都为难。只能和稀泥:“哎呀,都是一家人,不至于,不至于。你们这又是因为什么闹啊?咱们有话说开了不就好了嘛?”

“因为什么?这败家娘们手脚不干净,竟然偷我的钱!”凌朱氏愤愤不平道。

别以为少拿一点她就发现了不了了,她可是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将所有银钱都数一遍才能安心睡下的!

她这都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了!

“无凭无据的,就因为凌大妞一句话你就怀疑我?她就是个搅家精!”凌王氏死不承认,顺便祸水东引把锅甩到凌相若头上。

“大妞?大妞不是在刘家么,你发昏了?”凌二柱一脸茫然道。

“呵,有些人就是贱命,去了大户人家也没享福的命,这不是自己跑回来了?”凌王氏冷笑道,“回来也就算了,还搅得家宅不宁,偏偏娘这个老糊涂竟然相信她的鬼话。”

凌二柱听完也脸色一沉:“娘,你无凭无据的怎么能怀疑仙娥呢?大妞那丫头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连婶婶也敢污蔑,大哥你也不管管!”

“我,我这就去教训那个丫头,娘您别上火,弟妹怎么会偷你的钱呢?肯定是那个丫头胡说八道,我保证她下回不敢再乱说了。”凌大柱连连保证道。


王神婆喘匀了气息,才摆摆手道:“有赵嫣那根搅屎棍子在,找多少个也得被她搅和了,老婆子我索性推荐了赵嫣,让她们折腾去吧。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应该不算老婆子我的罪过。哎哟,自从听了大师您的话,老婆子我可不敢做半点孽了。大师,您可一定要指点指点我啊。”

凌相若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王神婆倒也有点意思。

“出城再说吧。”凌相若招招手道,示意她跟上。

“哎!”王神婆大喜,连忙一步不落的追了上去,仿佛气也不喘了,腰也不酸了,一口气能追上两头猪。

两人很快出了这片居民坊,沿着大街往城门走去。

“咦,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急匆匆往城门跑?”凌相若好奇的嘀咕道。

王神婆眼珠子一转,特别殷勤的上前拦了一人询问。

那人回头匆匆丢下一句:“新任县太爷来了,我们赶着去看这位县太爷长什么样呢!”

说完他就甩开王神婆追上了人群。

随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凌相若和王神婆也被挤到了一边,两脸懵逼的随波逐流到了城门边。

县丞、主簿等县令副手率领一群衙役候在城门下张望等待,后边好奇的百姓们同样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这位新来的县太爷会是什么样的,同时还夹杂着一丝担忧。

“上任县太爷死得冤枉,也不知这一任县太爷能不能揪出幕后黑手。”

“还揪出黑手,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朝廷那些狗官哪个不是吃干饭的?连赈灾钱粮都保不住,害的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受苦挨饿,简直窝囊废。”

“嘘,官爷们都在前面,你不要命了?”

“……”

凌相若听着这些议论,也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到了些信息。原来今年收成不好,之前华亭县闹了旱灾,庄稼死了一大片,全县都只有一丁点可怜的收成。

当今皇帝虽然昏庸,但却是个仁善之人,便拨了百万两赈灾银加三万石赈灾粮。结果这些钱粮抵达华亭县才两天,除了发放出去的一小部分外竟然全部不翼而飞了。而在钱粮失窃之后,前任县令也惨死家中。

兹事体大,负责赈灾的钦差不敢隐瞒,当即写了加急奏章星夜派护送他的大内高手送回京都呈至御前。结果自然是龙颜震怒,恰逢恩科结束,易玹高中探花主动请缨外放,皇帝便准了他的请求,任命他为华亭县县令,全权查察此案。并将赈灾钦差召回京城问罪。

今日便是新任县令易玹抵达华亭县的日子。

在众人焦急和好奇的等待之中,易玹的马车终于急急驶来。

县丞见状,立即喝令衙役疏通道路,将围观百姓驱向两边。百姓们只能拥挤在一起,推推搡搡,只为争看一眼新任县令的尊容。

听说还是位探花郎嘞!一定长得贼俊!

这边刚刚整顿好,那边易玹的马车便抵达了城门下。

车夫勒住缰绳,喊了一声“吁”,不多时马车便停了下来。

县丞等人立即迎了上去,走到距离马车一丈开外拱手躬身道:“车上可是新任华亭县县令?”

车帘掀开,一名书童跳了下来,紧接着易玹也出了马车翻身落地。

“正是本官。”易玹应道,随即让书童拿出身份文书和任命圣旨。

县丞等人看过之后,立即叩拜迎接:“下官恭迎大人。”

“起来吧,先去县衙交接。”易玹雷厉风行道。

“是,大人请。”县丞连忙让开,让易玹先行。

城内百姓也跪了一地,易玹温和的说了句“免礼平身”,百姓们这才谢恩起身。

百姓们终于看清了易玹的样貌,不禁纷纷赞叹,果然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站在人群后的凌相若看见这位新县令也稍稍晃了一下神,眉眼如画,气质如兰——她的脑中情不自禁的就冒出这俩词。

她前世也见过不少古风美男,但如此气质天成、神韵自然的古风美男却还是第一次见。

美人在骨不在皮,古人诚不欺我也。

凌相若此时如此天真的想着。

直至日后深入接触,凌相若恨不得穿回来一巴掌抽死现在这个色令智昏的自己。

易玹很快走过了人群,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其他百姓们还想跟过去瞧瞧,不过凌相若却是很快收回了神志,不就是一个男人么,再好看还能当饭吃?

回村,回村。

王神婆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余光瞥见凌相若已经转身走了,连忙收回目光追了过去。

“啧,大师您还别说,这新县令真是好俊俏的一个郎君啊。”王神婆眉飞色舞道,“大师您说他成婚了么?”

凌相若:“……怎么的,你老树开花了?”

王神婆:“……”你这个嘴怕不是用砒霜开过光。

下一刻,她涨红了脸,跳脚道:“大师您胡说什么呢,老婆子我都快五十了,开什么花!”

凌相若更奇怪了:“那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有女婿的么?”

王神婆急的抓耳挠腮的:“哎呀,我是为大师您着想啊!大师您这么大的能耐一般人能配得上您么?可不得县令这样的男子才够格?”

凌相若翻了个白眼:“要我说,你当神婆可真是屈才了,你合该当媒婆才对。”

“着啊!”谁料王神婆还当真了,“我本来就是专门给人看八字的,何不干脆把媒也顺便给做了?”

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个技多不压身!

凌相若嘴角一抽,她就是随口一说,不料这老婆子还上心了。

行吧,你开心就好。

凌相若转身继续往前走,不过王神婆却还没死心,一个跨步越到她跟前好奇道:“那他到底成没成婚?”

凌相若:“……你还记着这茬呢?”

这老货还挺八卦啊。

“嘿嘿,这不是好奇么?”王神婆讪讪笑道。

“他身上没有红线,还是未婚。”凌相若直接打发了她。

“哎哟,这不巧了么?大师您也未婚啊!”王神婆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大师您能耐大,长得也盘顺条亮的,郎才女貌,这不绝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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