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女人,明明是她。
果然结束后,她一如往常地离开了。
她还是没有下药。
我不想继续等下去,我让钱昊找人去给她找了一些麻烦,砸了她的工作室。
给了她三天的时间,不然后果自负。
自己死,还是要我死,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
第二天她照常来了公司,我故意一直等到晚上,直到那杯咖啡端了进来,我在嘴里事先含了一些人工血浆,还真像那么回事。
管幸演得有点浮夸了,我有意无意地观察的她反应,她好像是被吓到了,看起来木木的。
抢救当然是做做样子,抢救的这段时间,那杯咖啡也进了实验室。
我闭着眼睛,听着管幸说的有的没的,我很想知道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她是什么反应。
我能感受到走到我的旁边,忽然一个很小的声音传来:不疼吗?
疼吗?
我没有回答,管幸带来的人把她带走了,手脚被绳子绑着在地下室关了几天,黑暗中我像是看什么无声电影一样,联想着她的挣扎和害怕。
灯亮,她很快地适应,没有我想看的惊慌,我和她说起了钱总,说起了珠子,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因为那杯咖啡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知道我是装的。
我问他为什么没有给我下药,她说他从来没有杀过人。
我想起她问过我疼吗?
我突然来了一个主意,我把珠子丢到酒里,然后粗暴地喂给她。
果然,只要几秒,她就开始疼的发抖,倒地挣扎,绳子绑得很紧,她挣脱不开的,后来她索性不动了。
她死了吗?
我有点后怕起来,那是我第一次有害怕的感觉,我的额头冒着冷汗。去医院的路上,她在我的怀里,小小的,软软的,原来她这么脆弱。
我后悔让她体会疼的感觉了。
还好最后她没事,还怀孕了。
我知道那是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