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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对了,好些日子不见你家老赵了。怎么最近晚上不见你们一家子下来散步了?”
赵无言最近很忙。
他已经将近半年在晚上八点左右回家了,以前他都是六点多天还没黑就到家。吃过饭,我们一家会下楼遛弯,边走边说这一天是怎么过的,有什么特别的事儿。
“嗐,这不是最近升职,领导信任,给他布置了一堆任务,整天加班。隔三差五有饭局,又不能不去,每天回来累的要命,到家倒头就睡。”
“哦,原来是这样啊。”朋友点点头,表情好了许多。
到了楼下,她们对我说,“芊芊,你还年轻,别整天只追求舒服,咱们张扬美丽的年纪,就得释放个性,别整天压抑自己知道吗?”
压抑?
我怎么会压抑自己呢。
站在厨房,头顶油烟机轰轰作响,炉火上正炖着老母鸡汤,香气飘满厨房。
儿子正趴在客厅玩游戏。
别看他人小,手小,抓着遥控器玩的66的。
吃过午饭,我俩习惯午睡半个小时。
我像往常一样把今天的饭发给赵无言。我家三个人有个微信群,里面的聊天内容都是照片。是我们每天每顿饭吃了什么。
赵无言胃不好,他自己又不注意。早些年,他的午饭都是我在家做好送过去的。
那会儿我们还住在城中村,没有钱,两个人住在不到30平方米的单间,再多一个人屋里都转不开,房子年份太久,夏天漏雨,冬天漏风。
他那会儿刚从学校毕业,从家里搬出来。父母断了他的生活费,我每天出去打工,挣的钱正好够我们的房租和饭费。
刚开始,没有暖气的日子很难熬,手上生了冻疮,痒的厉害。他会把我的手收在怀里,轻轻帮我捏着,不让我挠。
这样的日子我们过了两年。
他的工作不稳定,因为年轻气盛经常两三个月就辞职,工资拿不到手。他又不肯回家要钱,看着我越来越粗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