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
陈队长直直的盯着我,我不知他心中所想,但我毫不后悔。
半晌后,陈队长移开目光,继续问道:“你也恨李栋吧?他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死了?”我惊讶地看着他,眼中染上了些许喜意。
“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陈队长,我身上的担子很重,弟弟现在精神有问题,无法赡养父母。我需要照顾他们,也需要照顾弟弟,这未来需要我的地方多了去了。生活如此美好,我怎么会为了一个人渣而放弃呢?”此刻我的心情极好,如果是在家里,必是开瓶酒庆祝庆祝的。
陈队长敏锐地抓到了我话里的关键词,严肃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你弟弟有精神疾病?”
“对呀。”我看着陈队长,神态愉悦地说道:“我们家有遗传病史,妹妹去世后,弟弟的精神状态就开始不好了,他甚至还住院治疗过一段时间,否则他又怎么会接二连三的自杀,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失态,我又怎么会将他看得那么紧。”
“你故意的是不是?”那小警员一听我这样说,立刻激动了起来。
“当然不是,我只是陈述事实。”我坦然地与他们对视,淡定回复。
“你……”小警员年轻,心态有些浮躁,受不得别人如此态度,但工作态度还是好的,再生气,也不会失态,只是紧紧攥着手中的笔压制情绪。
陈队长见状,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不再说什么,退了出去。
9.
再之后,他们经过调查,所有的事都与我无关,很快我就被放了出来。
而弟弟,则是被检查机关提起公诉。
两个月后,我坐在法庭下面,目光紧紧盯着被告席上的弟弟,满心期待着能看到他开心的笑颜。
然而,现实却与我的期望背道而驰。
当我聘请的律师拿出了厚厚一沓关于他精神问题的资料后,他彻底崩溃了,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恨,哪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