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男人狠起来像个屠夫。
地里麦子很快就黄了,天也更是热了。
二嫂家收完麦子,和对门陈土坡家一起找了一台打麦机,总共给人家15块钱使用费,在两家院子外很快就将麦子脱了壳打完了。
弯腰正在收拾麦粒的二嫂,斜眼看到申秀站在不远处正在和陈土坡使着眼色。
很快,陈土坡起身就推着打麦机跟在了申秀的屁股后,朝着她家走去。
二嫂不动声色,继续收拾着麦粒。
陈土坡将打麦机推到申秀家院子外,并没有立马离开。
陈山不在家。
陈土坡又帮着申秀打完麦子才回到自己麦场上开始收拾着,他媳妇儿不在家。
二嫂不吭声,撇撇嘴。
晚上不知道几点了,二哥嫌蚊子多,嚷嚷着回了屋,二嫂担心院子外的麦子摊在地上会被人偷了,嘟噜几句自己男人不操心,掂着毯子拿着蒲扇就去院子外的竹床上躺了下来。
早上鸡刚叫,二嫂就醒了,起来去茅房,提裤子时候看到陈土坡正从申秀家偷摸着出来了。
她故意咳了一声,吓的陈土坡抬腿就跑,鞋都跑掉了一只也没敢回去捡。
二嫂回了家,做了饭又洗刷了才出来,看到陈土坡端着碗蹲在门外正吃着,脚上的鞋不知道啥时候捡回来穿上了。
她翻了一遍麦粒后,扭脸看到陈山下夜班进了家门。
等来年麦苗上的雪刚化开没多久,申秀生了个瘦小的男娃娃儿,陈山很高兴,他等好些年了,就想要个带把儿的。
除了申秀公婆进出,没有人去看望坐月子的申秀,她娘家也没有人来。
是申秀的婆婆二婶子给七婶子说的,说孩子瘦小,和他爹小时候不像,倒是很像他妈。
七婶子把这话说给自己男人听,还说给了二嫂听。
二嫂说给了陈土坡听。
申秀出月子了,男人陈山摆了两桌满月酒席,请了自己矿井上的同事,他没请邻居和亲戚,因为他很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