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她去医院伺候自己男人去了,丢下孩子给二婶子照看。
麦子又黄的时候,陈山回来了,丢了几根手指,左脸全是烧伤的疤痕。
他更是沉默加阴森了,出门从不跟邻居说话打招呼。
听说他被安排在杂务岗了,上三天班歇两天。
还听说矿上给他了一笔不少的赔偿款。
他拿着钱在乡街道附近买了一处房子,他要申秀跟着一起去住,申秀答应了。
可趁着陈山不在家,申秀还是会时不时的回来打个牌什么的。
婆婆二婶子只要看到儿媳妇儿申秀回来,就站在她家核桃树下指桑骂槐的叫着。
终于有一天,在屋里躺着的申秀忍不住了,开了院子大门就朝着婆婆的肚子撞了过来,像一头发了疯的驴一样。
二婶子被撞的一屁股坐地上了,久久起不来身。
申秀叉着腰,指着二婶子骂,骂她是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山也回来了,黑着脸把他娘拉起来送回家,伸手拽了下申秀。
申秀更是不依不饶的大声叫骂起来。
二嫂几人远远的都听到了,原来申秀是骂二婶子咋不掂量掂量,自己生的是什么鳖玩意儿,他早就不行了。
原来,陈山不行了,矿上出事儿那次把他给砸坏了,申秀还找她文叔拿过药方子,可是屁用也没。
村里要重新量地划地了,很快就轮到陈土坡这个生产队。
家家都想划些李家窝的地,那里离庄子近还离水源近,有人出主意谁家有六十以上老头老婆,谁家就划李家窝的地,有人不愿意。
陈土坡把村长叫来了,开着大喇叭一顿喊,让两天后去大场集合,按照要求,都来抓阄,抓住啥样地就拿啥样地,谁也不许再狗咬狗叫。
陈土坡问村长:叔,阄儿谁做。
村长瞅瞅他,没吭声,转身走了。
陈土坡第二天做好,放在一个还没粘封儿的纸箱子里送到了村长叔家。
村长让他明天开会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