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习惯了用药,再受伤却又没有,又会不习惯痛了。
我更加记不住日子,今是今,明是明,昨儿个干了什么,记不住,除了吃睡,我什么也没干了。
侧妃没再来找过我,像那天不过是个梦而已。
我还在我的竹椅下,还在那棵树下,叶子有时会落我一身,我也不想动弹。
树上的叶一日又一日的少,大半大半的掉,叶子没了,冬天也该到了。
到子一片不剩的那天,我顺着干枯的枝叉看天,天像是裂开一样,碎的不成样了。
我听到较大的声响,望去时,心抽了一下,一个小孩翻过了外墙落到我院中,那是我的小弟,易桐。
我慌忙站起来,他高了很多,两年前不到我胸口,如今都到了我肩,然后我哭了。
他一见我便也满是泪,我也好不到哪里,多少天啊,我那时抱着他狠狠流泪,长时间以来我压抑了的所有,那一刻都没藏住。
我领着他到了屋里,掩好门后我想了想,又急忙跑到厨房端了糕,所有的我都想塞他嘴里。
他含糊不清讲着不用不用,我又给他倒了茶水,等他咽下去后,他告诉我,他其实也能天天吃到这些的。
见我一时不理解,他给我讲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
从早上开始,茶沏了三壶,全给他喝了,又喝了一口水后,他看太阳已经开始下落,就要走了,说还会再来。
我有些迷糊,点了点头。
太于竟还顾着我的爹娘,那个权势滔天的国丈大人逝世了…
好多好多,我全不知,全不晓。
陛下昨日驾崩了……
今日杜将军反了,与皇后里应外合,全京城都乱了。
皇后在皇宫里被拥护的人保护起来,太子与太子党的人在南府“扎营”,京里的局势可一触即发。
明日杜将,哦不逆贼的军队就会到京门下,禁军会与他们会合,如若他们成功,太子党必会败阵。
禁军首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