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照顾我的人是当朝少师谢危的人,他告诉我,我已经在璜州了。
这里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漫天的风沙无休止地肆虐着。
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的黄沙,迷蒙了人的双眼,刺痛着裸露的肌肤。
天地之间,一片昏黄,仿佛末日的景象。
走在璜州的大街小巷,触目所及,尽是一片荒凉与贫瘠。
条件极其恶劣,好的衣裳在这里根本无处可寻,那些在京城中精美华丽的绫罗绸缎仿佛是遥不可及的梦。
街头的店铺简陋而破旧,卖的多是粗布麻衣,样式单一,质地粗糙。
至于酒菜,更是让人失望。
没有京城中那琳琅满目的佳肴美馔,没有香气四溢的美酒佳酿。
有的只是简单甚至粗糙的食物,用以果腹。
街头的小摊贩售卖的多是些粗粮窝头和简单的咸菜,偶尔能见到的几家小酒馆,提供的也不过是劣质的浊酒和毫无滋味的粗菜。
璜州的大多数人都是穷苦的,他们穿着破旧的衣裳,脸上刻满了生活的沧桑。
为了生存,他们每日辛苦劳作,却只能勉强维持温饱。
孩子们在风沙中奔跑玩耍,身上的衣服补丁叠着补丁。
老人们则坐在门前,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似乎在回忆着曾经或许有过的美好时光。
或许也就 有这一个好消息了,我还有一个亲人,那个我做王爷伴读时,教过我知识的先生,那个大乾朝权倾朝野的少师大人,皇帝陛下的当红宠臣谢危,是我的兄长薛定非世子。
要是我父亲还活着,不知道他得多高兴呢!
当年姑姑去世后,父亲就一直在找他了。
可到我父亲死去,他也没有一点消息。
真是可笑呀,近在咫尺,兄长却没有来相认。
我是被流放来这璜州的,每天要下苦力,偶尔有外敌来犯,我也要做炮灰冲锋。
我从最小最低微的兵卒做起,还不是靠自己的本领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