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耐。对晓萱的疏远,让她日渐憔悴,往昔光彩照人的面庞如今满是疲惫与落寞,身形也愈发消瘦;而和小丽相处时,内心的负罪感又如影随形,时刻啃噬着我的良知。
有次晓萱生病卧床,声音虚弱地给我打电话,带着哭腔求我去看看她,可那时我正和小丽为项目收尾加班,手头工作像催命符,让我犹豫再三,最终只是敷衍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继续埋头苦干。
事后知晓她独自在冰冷出租屋,烧得迷迷糊糊,连口热水都喝不上时,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痛恨自己的糊涂、绝情与自私。晓萱病好后,约我见面,她红着眼,直直盯着我,目光里满是哀怨与不解,问道:“我们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嗫嚅着,嘴唇颤抖,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心里如刀绞般疼,深知自己亲手把这份珍贵无比的感情推向悬崖边缘,岌岌可危。
家里头,爸妈年纪越来越大,身体像老旧磨损严重的机器,故障频出,小毛病不断升级成大问题。每次回家,瞅见他们新添的白发、加深的皱纹,还有那被病痛压弯的腰,我的心像被锋利的手术刀狠狠割着,疼得厉害。他们盼着我成家立业,有个自己的窝,一家人团团圆圆,共享天伦之乐。
可房价却像坐了火箭,“嗖” 地直线往上蹿,高不可攀,身边朋友一个个都买了房,安居乐业,我瞅瞅自己那寒碜得可怜的存款,焦虑像疯狂蔓延的藤蔓,紧紧缠得我透不过气,感觉自己掉进了个深不见底、漆黑一片的无底洞,怎么挣扎、攀爬都找不到出口。
每次陪他们去医院,看着他们在病痛中强颜欢笑,故作坚强地安慰我别担心,我眼眶就酸涩得厉害,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为了多挣些钱,我拼命接私活、加班出差,像不知疲倦的陀螺,可工资增长速度却像蜗牛爬行,远远赶不上房价飙升的速度。
亲戚们聚在一起时,谈论谁家孩子买了大房子、换了好车,爸妈虽嘴上不说,可眼神里那藏不住的落寞与期待,像尖锐的针一样,狠狠扎在我心上,让我无数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