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已经做了很多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对不对？”
她的懂事让佘建国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女儿，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瘦弱的肩膀上。他哽咽着说道：“艳艳，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真的对不起你……”
佘艳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小声说道：“爸爸，我不怕。真的，我一点也不怕。我只是有点舍不得你。”
这句话让佘建国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地割了一下。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抱着女儿的力气又紧了几分。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连自己的女儿都救不了。
“爸爸，你别哭了。”佘艳仰起头，用那双瘦小的手擦了擦父亲的眼泪，“你看，我都没哭呢。”
佘建国看着女儿天真的笑脸，心里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知道，女儿是在故意装作坚强，不想让他难过。可正是这份懂事，让他更加心如刀绞。
病房里的气氛沉寂了很久，直到输液器的滴答声再次打破了寂静。佘艳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假装休息，但她的手却一直紧紧抓着那只破旧的布娃娃。她知道，父亲的心里比她还要痛苦，她不想再让他为自己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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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佘艳的身体状态稍微好了些，医生允许她暂时出院回家休养。佘建国抱着女儿走出病房时，心里既有一丝轻松，又有一丝沉重。他知道，这次回家，或许会是他们最后一次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后，佘艳躺在自己熟悉的小床上，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虽然家里简陋，但这里有一种她在医院里感受不到的温暖。
那天晚上，吃过简单的晚饭后，佘艳突然拉着父亲的手，轻声说道：“爸爸，我能跟你提两个要求吗？”
佘建国愣了一下，赶紧点头：“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