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外面凉。”
曲悦眉挪了挪身子，扯着程雪堂的大手，示意他，意料之内地看着他皱了眉。“没换衣服，脏。”
“没事，快点上来，”曲悦眉坚持，不知觉间已柔和了眉宇，“我想抱抱你。”
心一软，程雪堂薄唇微动，却始终没再拒绝他。
翻过被子，略微笨拙地躺入曲悦眉空出来的位置，搂上了她的肩。
曲悦眉熟练地钻进他的怀里，清脆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地绕在两个人的耳畔，咚咚咚咚，极其有默契。
也许是累了，程雪堂竟也眯着睡了过去。
醒转看怀里的曲悦眉褶皱的眉头，给她掖高了被角，想从她的肩腾出手，让她睡得舒服些。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走？”
腾手的动作骤停，程雪堂再看曲悦眉，她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清丽的双眼紧紧盯着她，在微弱的房间里衬得越发好看。
真的很好看，他当初就是因为她这一眼才主动掉进她的局里。
“程雪堂，你回答我。”
这是自他们真正相爱后曲悦眉第一次唤他全名。
程雪堂用唯一可自由活动的左手扶额，轻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明晚。”
程雪堂拿曲悦眉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是这个局里唯一的意外。
“好的，知道了。”沉默了大概一分钟后，曲悦眉翻了个身，又盖好被子应道。
……
耳边依旧是她平缓的呼吸声。
“你今天怎么没有上车？”
程雪堂回想自她接收到她组织发来“召她安全撤离”的任务之后，他就一直担心她真的会服从她的组织，遵从她的信仰，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就像她一开始带着任务无预兆地接近他，闯进他的世界。
直到小杰跟他汇报，她根本没有上车，相当于她违抗了组织的命令。
程雪堂当时是又惊喜又担心。
“那车上没有你。”
以为得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