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和这位摄政王的往事。
说,摄政王五年前为了君霓辞去侍郎一职,走马边关,以求功名加身。
说,君霓也对他怀有情谊,只待情人回朝,便是一段佳话。
君霓看着我脸上迷醉的神情,心口一软,抬手挡了下更衣的侍女,附身在我耳边吹气:“等着我,晚些时候咱们继续。”
说着,看着刚刚砸花瓶时,洒落在地上的梨花枝,抚了抚我的脸:“之后让昱棋再拣个更好的花瓶送来,月末休沐,我带你去金禅寺赏花,到时候,你想摘哪一朵就摘哪一朵。”
听着她哄孩子的语气,我看了眼站在一旁不动如山地听完的昱棋,有些羞恼,心里那点升腾起的不安与酸涩却是在一瞬间就烟消云散。
我替她整了整衣领,开口:“入秋了,更深露重,阿霓路上注意防寒。”
她脸上的笑温柔似水。
我知道,这样的笑只属于我,她不会给旁人,这就够了,其他的人或是事,那都不重要。
君霓行至外门,一身紫衣贵气逼人,方才在里间的柔情褪的一干二净,出口语调冰冷:“人在哪?”
昱棋连忙拱手,一刻不敢耽误地汇报:“眼下人在内狱,要提审犯人,虽说没说是哪位,可如今,王二麻子还在内狱。”
王二麻子是主子边境在边关养私兵的中间人,为了掩人耳目,呆在内狱,只待情况汇报完成,就返回边关,偏偏出了这档子事。
剩下的事不用多说,君霓也明白。眼睛一眯,浑身的气场陡然冰冷:“去内狱。”
昱棋连忙吩咐人准备车马。
夜深露重,殿下感怀,昱棋可以和主子同乘一车。
想起一会要见的人,君霓心中嗤笑,不管一会儿他路迢想要什么,她君霓都有信心让他无功而返!
其实他的心思也不难猜。
路迢同父异母的长姐,乃当今晚妃,大阿哥生母,大阿哥虽身份不如自己尊贵,但到底占着个长子的名头。他们百般筹谋,若说不是盯着上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