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道:“为何每次跟你说话,为师都累得要命?唉!怎么说你才能懂?发型,为师是有意为之,这里最流行的发型,爱因斯坦同款,正是为师头顶这一款。”
我没听懂师父在说啥,但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梦了,
因为只有梦这么没逻辑。
想起师父已经作古,只有在这毫无逻辑的梦里,能与他老人家相遇,不由鼻子一酸。
“师父,我想你。”
说完,眼眶红了。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笑了:“别难过。虽然我已不在这世间,但我们之间的羁绊就像量子纠缠的粒子,超越了时空的界限。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们总能在现实中相遇。”
我更难过了,这也太没逻辑了。
就在这时,腕间一阵酥麻袭来,
把我从梦中猛然唤醒。
我睁开眼,
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烛光仍映着关公的脸,
唯一不同的是,似乎有什么活物进了屋里,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我能听到它的鼻息。
我仔细听着鼻息,
循声转过头,直直望见了黑暗中出现的......
一张脸。
(9)
我吓得飞了起来,
腾地从地上跨步跳跃到关公像前,去拿蜡烛,
这才发现手上不知何时已被松绑,
原来梦中的酥麻,是手腕被解脱的感觉,
我端着蜡烛,走近那张脸,
这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肤如凝雪,镶嵌着一双灵动有神的眼睛,
是个容貌极佳的妙龄少女。
少女双眼眯起一个缝,直勾勾地看着我,表情无比平静。
我先平复了心情,又咽了咽口水,才开口问道。
“是你帮我松绑的?”
少女点点头。
“你知道我是谁?”
少女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