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遗失的,可不是普通的珍宝,丢了它,以叛国罪论处,你应该没有异议吧。”
李宗南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在下知道那并非普通珍宝,但的的确确是无意遗失的,我知罪。这条命,将军来带走罢!只恳求你们放过我家人,放过李家镖局一众镖师。”
禁卫军头领冷笑了一声,他的手紧紧握着缰绳,白马不安地踏着蹄子。“哼!那东西丢了,你一人的命哪里够抵?况且,护送不力的是你李家镖局,不是你李宗南一人,只取你一人性命,不足以向皇上谢罪!”
李宗南低垂着头,
“将军不要逼人太甚!那东西是我亲自护送的,是我李宗南一人护送不力,镖师只是奉命行事,他们也不知那是什么。”
禁卫军头领冷哼了一声,向身后的另一个禁卫军示意。
只见那禁卫军的马上拖着一根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拴着一个头套麻袋的五尺汉子。
禁卫军取下他头上的麻袋,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同时露出来的,还有脖颈上熟悉的鞋印——正是早上被我一脚踩在脖颈上的门童。
“这是你家的门童吧!”禁卫军首领淡淡说道。
李宗南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门童,你家主人丢了皇上的什么东西呀?”
门童张了张嘴,也没有发出声音,但却吐出了一口鲜血,作为习武之人,我一眼就看出,这是受了内伤。
造成内伤的,显然不是我早上那一脚,一定是这些禁卫军干的好事。
“快说!”禁卫军用剑鞘狠狠打了打门童的头,打的门童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
“我家主人丢的是......前朝的玉玺!”
禁卫军首领得意地看着李宗南,道:“如何?连门童尚且知道丢的是何物,其他镖师会不知道?”
说完,一剑刺中门童的左胸,门童闷哼一声,栽倒在地,鲜血咕咕涌入,浸透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