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要不是我给他善后,估计要被警察抓起来了!我好不容易回国,是要做顾夫人的,可不是要当阶下囚!”司纯纯恶毒的脸在灯光下晦暗不明。
她不停咒骂,“可恶,那个贱人居然怀孕了,奶奶还要给她股份!这怎么办?”
这也是顾晨现在心里的疑问。
不只是顾祖母的催促,研究小组也给顾晨打来了电话,“顾教授,您的资料给我们了吗?”
顾晨皱眉,“安怡没有给你们吗?”
得到否定的答复,顾晨敷衍了两句挂掉电话,不自觉埋怨,“安怡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顾晨一方面要忙着研究,一方面又想抓住顾家的生意,既要又要,无暇顾及。
而海底遗迹的研究获得了政府的注意,一旦海底遗迹证实了父亲的理论,一段历史可以被弥补空白,具有重大意义。
我也跟着父亲做研究,协助顾晨得心应手,顾晨都习惯了让我下水调研,和研究小组沟通,整理资料,撰写论文,他只负责润稿和冠以他的名字。
我曾经洗脑自己,我是为了父亲,也因为深爱着顾晨,所以我无怨无悔。
我倾尽心力地在生活与研究中照顾他,却换来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把我丢进大海,只换来一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多可笑啊。
死前那种绝望和窒息再度把我死死缠紧。
顾晨碎碎念着打开我的电脑,面对密码,他茫然,“密码是多少?”
顾晨第一反应是输入他的生日,显示错误。
又输入我的生日,错误。
他又用我父亲的生日试了一次,还是错误。
顾晨一锤桌子,“到底是什么!”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心底升起快意。
很简单啊,顾晨,你连这个都忘了吗?
顾晨又试了好几个日期,最终电脑被锁住了。
要想解锁,只能重启系统。
可这样的话,那么里面的所有资料都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