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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牵着小八走远，看着他们一父一女的背影。
我泪如雨下。
不知哪一位有福的姑娘今世做了你们的妻和娘。
回到天界我失魂落魄。
观音娘娘是何等的耳聪目明。
“小狐狸，你已动了凡心，我不能留你了。”
我一遍遍磕着头：“娘娘饶恕，小狐狸知错了。”
“你既已动了凡心，只能让你去人间历劫，经历生老病死，方能重修仙体。”
说着，娘娘向我点了瓶中的净水。
我瞬间跌落万丈深渊。
我不断地下坠，前世的种种从我眼前略过。
19
前世我死后，小八总抱着陆清的胳膊问：“爹，娘去哪了？”
陆清愧疚的无法直视小八的眼睛。
不久陆清将小八寄养在陆婉家，他知陆婉心善不会亏待了她。
将小八送上马车的那天，陆清仍是不敢看小八的眼睛。
小八或许懂了什么。
她不再找她的娘，也不再喊陆清爹。
陆清随后变卖了所有家产，留给小八将来做嫁妆。
只是不能亲自为她置办妆奁了。
……
陆清辞了官，去华南寺出家。
自此在青灯古佛前日日忏悔。
一遍遍许愿：愿意历经九九八十一劫难，换下辈子与媚娘、小八重为一家人。
……
一直到陆清老了，快敲不动木鱼了。
在青灯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