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共处。
久处宫中,面对流言蜚语早已泰然自若,全然无需理会。
我的婚后生活更加枯燥无味,粗茶淡饭一日三餐便睡去。
时不时去无际草原散散心,与驸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整日沉湎酒色,侍女多次通报他将外来女子夜宿府中。
或与狐朋狗友在草原上花天酒地,游戏人间,好不快活。
我已麻木,除每月一次的例行问安,交流几乎寥寥无几。
我本以为这日子就能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每日打发着。
宫中来信,额娘好奇我在蒙古的生活,盼得回信报平安。
我心中不是滋味,但更不知如何回信,回应额娘的关切。
额娘在信中期待我能早日诞下世子,稳固在草原的地位。
谁能知晓我与世子的冷淡情感,如此下去如何诞下世子。
这封信来得及时,点醒了我,有个孩子日子会有个盼头。
这月的例行问安中我问起驸马诞育世子之事,他未作答。
我心中暗暗鼓劲,忍下一时来日诞下子嗣日子就好过了。
谁知,同房请求乌心总是拒绝,还殴打前去通报的侍女。
反复几次后,我忍无可忍,决心寻找时机与他好好谈谈。
当晚,府中侍女告知驸马已经回府,歇在西边的房内了。
黑压压的草原夜晚,寥落的星星,还有被孤独包裹的我。
侍女们在前面打着灯引路,我心底其实并没有底气前去。
尽管我身为尊贵的公主,但草原人们也知是位不受宠的。
额娘在宫中常年受冷落,远嫁而来的我在草原并无势力。
还未进殿,已闻乌心是醉醺醺的语气,恐非谈心的时机。
来都来了,我硬着头皮踏入殿内,乌心的侍卫朝我行礼。
乌心略有些讥讽道,这不是公主殿下吗,深夜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