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来了两个下人,把我和书霞纷纷双手反剪身后,绑了起来,扔在了一个不常住人的偏房。
我被关进了那个满是尿骚味的狗笼里,脖子上还锁着项圈。
许是怕我们耍心眼互救,所以书霞被她栓在了笼子外面。
入冬了,这石木地板上传来刺骨的凉。
书霞与我隔着栏杆靠在一起取暖。
那天的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把外面都映得亮堂堂的。
可是这夜那样漫长,怎么熬都熬不到天光。
忽然,门口传来戚凤佳那娇柔的笑声。
裴赢推门而入时,风雪也跟着吹了进来,迷了我的眼睛。
戚凤佳的几个婢女抬着硕大的火盆放在了榻边。
临走时还摆置好了两炉戚凤佳很是喜欢的西兰香。
那只黑猫也聪明地围着火盆卧下,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可能因为初孕她更多了几分风韵,倚在裴赢怀里的时候也更加遭人恨了。
火盆里的柴火烧得劈啪作响。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笼子里跪坐的我,她顺势脱下了那件大氅,搭在了这金丝笼顶。
看着眼前这个通体雪白的女人,身上只挂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桑蚕丝肚,她身上多处都画着粉嫩的梅花,把她点缀得更加动人妩媚。
看她那样得意的眼神,我明白了一切。
她就是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男人跟女人的脑子想得通常都不一样。
裴赢见她如此,双眼馋得挪不开,一把拉过来扯过唇吻得啧啧作响。
我瞠目结舌。
他们不会要在我面前尽享欢愉吧,那戚凤佳不是怀孕了吗。
直到那床榻慢慢落下了纱幔,我的心才真正的死了。
“侯爷,万万不可呢。佳儿肚子里可是怀着您的种。”那边传来戚凤佳的撒娇声。
裴赢哪顾得上这些,如狼似虎的侵略着。
我绝望地一动不动跪坐在狗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