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时候,我们全家都当他是因为父母去世而受到精神创伤,
甚至为此,我父母还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
但是收效甚微。
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清醒的,他只是在制服身体里的他人命格。
因为有很亲密的血缘关系,所以从小到大就算他跟我的爸爸长得如同父子,
我们也从未怀疑过。
原来最狠的人便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
“现在,咱们取一点儿掌心血,滴在转命阵里,你便可安心去了。”
他狞笑着拿出一把匕首割向我的手掌,却被什么反弹出去,跌倒在地,
南文镜爬起来正要再次冲进符阵时,被一声断喝震得一抖。
“住手,妖孽!”
原来是李清月赶回来了,还带着一名挽着发髻的中年男子,
想必是她一直念叨的大师兄。
双方很快缠斗在一起。
李清月用符纸,大师兄用鞭子,
南文镜本不占上风,被打中几下,
最后为了逃命,竟无耻到用脸去抵挡攻击。
李清月怕伤到我的命格,有两次甚至帮他挡了大师兄的攻击。
南文镜得意地朝我眨了眨眼睛。
大师兄趁他得意忘形的时候,一鞭子抽到她的后心,
她‘哇’的吐了一口鲜血,怨毒地看向我们。
“董灵运的命,我要定了,你们有本事便守着,守好了。”
南文镜说完竟瞬移到五米开外,渐渐消失不见了。
大师兄追了出去,李清月慌忙破坏符阵,将我从阵中拖出来。
“灵运,你怎么样了?”
李清月紧张到发白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大到我有些头晕。
我从未这么难受过,浑身仿佛被拆了骨头。
一睁眼,李清月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守着,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