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笑了笑，那声音似在胸腔里转了两个周天，携带了无穷内力出来，带得话筒都低沉地震颤着。
他总能若无其事以最棒的状态面对我，不管我是否在这声线中沦陷得彻底。
“我在开会，能稍后说吗？我待会儿打过去。”
我想他最近抽的烟太多了，那声音比以往粗哑多了。
“……”我无声挂了电话，耳边仍响着他温柔的声音。
我皱着眉看着手机，实在矛盾不已。
若只听他的声音，感觉这人还是我的爱人，那么温柔宠溺地与我通话，可他的行为却冷酷决绝的让我灭顶般绝望。
九. 我是谁？
我昏昏欲睡时，他终于打来电话：“睡呢？”
“嗯，太晚了，困。”我看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他果然在忙？
“不好意思，打扰了，刚才找我什么事？”他吸了一大口气，又细细地呼出来，想也知道正在抽烟提神。
“太晚了，你休息吧，明天有时间再聊？”我习惯性地心疼他，可语气有些撒娇的恼怒。
“没事，说吧，我不累。”
“你到底在干什么？林小夜说你在给她爸设陷阱，你有什么事不能说？”
手机那端是长久的沉默，他轻咳了一声，空气中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气息抖动。并不真切，我却听得真切而心碎。
不知哪一句触动了他，他似乎极隐忍极压抑。
“我…”他清了清喉咙，“相信我，少影，我不会害你。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查些事情。我做的事，对大家都好，相信我。”
“既然是这么好的事，张先生应该不介意告诉我吧。”我被他气笑，口口声声对大家好，我却看不到好在哪里。
他似乎终于下了决心，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得如气音：
“少影，我本不想告诉你，但我思考了很久，觉得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他顿了顿：“你记不记得，你的那块怀表？”
“记得，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