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根本不会来找我挑衅。
贺青竹听了，“啪” 地一声将手机狠狠摔在桌上，便要上来扯头花。
我搂着她的肩，将她拽回沙发里。
“最后一个问题，张子岳现在在哪里？如果不愿说也没关系，你帮我通知他一声，让他尽快回来办离婚手续。好了，你把照片发来，我接单。”
说完，我递出二维码，让她加好友发照片。
林小夜竟一时愣住，随后呆呆地问了一句：“你说，你要离婚？”
“有什么问题吗？”我眼神冷凝地直视她。
她皱着眉，不认识似的看我，片刻后才摇头：“没有。我不画了，我有事先走了。”
贺青竹噌一声站起来，啐一声：“无胆匪类。”
“刚才你就不该拦我，让我把这狐狸精的脸划烂就对了，省得她以后到处发骚。”
“没必要，张子岳离开，不是因为她。”我将林小夜面前那杯咖啡倒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淡淡地说。
贺青竹望着我，而露惊疑：“你怎么知道？”
“看她今天的表现就知道。”
她如果真和张子岳在一起，又何必来耀武扬威，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催他来办离婚手续的事。
我望向窗外的车水马龙，感觉有风吹进来，似将心头快堆成实质的阴霾吹散了些。
四.偷偷领证
晚上临睡前，手机突兀地响起，屏幕上显示是张子岳的来电。
我手指微颤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他熟悉的声音，不急不徐，一如当初与我在一起时充满磁性的低音问：“最近好吗？”
多好听的嗓音，是别人口中听会后，耳朵能怀孕的男低音，我瞬间泪目。
*
张子岳是我同校师兄，曾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他早我两年出来工作。
大四那年，我以优秀学生代表身份，去他开办的文化公司实习。
那时我常以小师妹的身份，故意接近他。
这个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