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拍惊堂木。
仅仅只住了,柳相泽口中的话,可一旁的百姓依旧议论纷纷。
“对呀,我看了那画像画的可真是详细,没干过那种事怎会画的如此清晰。”
“这狗官怕不是在冤枉好人!”
“是啊,我还听说这是丞相府的千金。”
“没想到丞相府的千金也如此浪荡!”
诸如此类的话,不断传入我们耳中。
上首皇帝脸色越来越黑。
我毫无波澜的坐在那。
皇帝最终还是解释了一句。
“竟敢在这堂上口出狂言,该打。”
伴随着,打耳光的噼啪声我依旧不紧不慢的说“民女并未与他行过苟且之事。昨日我与他不过见了两面,第一次是在书局外,非要拦我的马车要钱,结果被马车拖拽数十米远。第二次在府中说是求娶我,口出狂言,以下犯上污蔑我爹爹。被我爹爹重打20大板扔到府外。除此之外,我并未见过他。况且我是丞相嫡女,就算是心悦于他也会光明正大明媒正娶,怎会做腌臜之事。分明是他蓄意报复!”
柳巷咋满口鲜血仍大声说“那你可敢,那你可敢让仵作验身,证明我所画为虚。你可敢?”
我站起来,毫不怯场。
“敢,但这在场仵作全是男人,你当真是好狠的心,使我证明清白又如何?那可当真是被男人看光了身体,我的清白可当真不在了。柳相泽你这步棋走的好啊!”
“不过你口口声声说与我行不轨之事,证据呢?”
当有人指责时,不应该急着去证明自己没做错,而是请他们拿出确凿的证据来支持他们的说法。
我缓口气接着质问“你何时约我出来,又有谁人能作证?我在哪里与你行不轨之事,又有谁人能证明我俩的踪迹?”
柳相泽有些慌张。
“这种事,怎会让人看见?”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那你说说在何地?”
柳相泽跪在地上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