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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给太子后,冷清王爷红了眼楚嫋嫋季寻之结局+番外

萧萧就是萧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屿澈悻悻然,“那好吧。孤会好好想想,给四哥安排个好差事。”“谢太子殿下,臣先告退了。”季寻之行礼告退。******季寻之回到安王府,见庭院中习舞的楚嫋嫋正在受慕容婉清给的惩罚,一张小脸全是泪痕显然哭了不少时候,真是可怜极了。季寻之一撩衣袍,坐在了圈椅上,“呦,嫋嫋这是又偷懒了?惹了慕容舞师生气,动了藤鞭。”慕容婉清手握藤鞭,向季寻之福身行礼,“奴家见过王爷。”季寻之抬了下手,“慕容舞师起来吧。这是怎么了?又打上了?”慕容婉清用藤鞭指了指正在艰难维持下腰动作的楚嫋嫋。“楚姑娘腰部力量薄弱,奴家命她下腰,在她腹部加上重物。她竟连一盏茶时间都坚持不下来。奴家一说她,她还哭。奴家实在气不过才罚了她几藤鞭。”“哦,听慕容舞师这么一说,嫋嫋她...

主角:楚嫋嫋季寻之   更新:2024-12-03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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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嫋嫋季寻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给太子后,冷清王爷红了眼楚嫋嫋季寻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萧萧就是萧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屿澈悻悻然,“那好吧。孤会好好想想,给四哥安排个好差事。”“谢太子殿下,臣先告退了。”季寻之行礼告退。******季寻之回到安王府,见庭院中习舞的楚嫋嫋正在受慕容婉清给的惩罚,一张小脸全是泪痕显然哭了不少时候,真是可怜极了。季寻之一撩衣袍,坐在了圈椅上,“呦,嫋嫋这是又偷懒了?惹了慕容舞师生气,动了藤鞭。”慕容婉清手握藤鞭,向季寻之福身行礼,“奴家见过王爷。”季寻之抬了下手,“慕容舞师起来吧。这是怎么了?又打上了?”慕容婉清用藤鞭指了指正在艰难维持下腰动作的楚嫋嫋。“楚姑娘腰部力量薄弱,奴家命她下腰,在她腹部加上重物。她竟连一盏茶时间都坚持不下来。奴家一说她,她还哭。奴家实在气不过才罚了她几藤鞭。”“哦,听慕容舞师这么一说,嫋嫋她...

《被送给太子后,冷清王爷红了眼楚嫋嫋季寻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季屿澈悻悻然,“那好吧。孤会好好想想,给四哥安排个好差事。”

“谢太子殿下,臣先告退了。”季寻之行礼告退。

******

季寻之回到安王府,见庭院中习舞的楚嫋嫋正在受慕容婉清给的惩罚,一张小脸全是泪痕显然哭了不少时候,真是可怜极了。

季寻之一撩衣袍,坐在了圈椅上,“呦,嫋嫋这是又偷懒了?惹了慕容舞师生气,动了藤鞭。”

慕容婉清手握藤鞭,向季寻之福身行礼,“奴家见过王爷。”

季寻之抬了下手,“慕容舞师起来吧。这是怎么了?又打上了?”

慕容婉清用藤鞭指了指正在艰难维持下腰动作的楚嫋嫋。

“楚姑娘腰部力量薄弱,奴家命她下腰,在她腹部加上重物。她竟连一盏茶时间都坚持不下来。奴家一说她,她还哭。奴家实在气不过才罚了她几藤鞭。”

“哦,听慕容舞师这么一说,嫋嫋她确实该打。本王昨日刚刚警告过,不可偷懒懈怠,今日竟又犯。岂不是记吃不记打!”

季寻之向慕容婉清伸出手,慕容婉清会意将藤鞭放在他的手中。

楚嫋嫋见季寻之手握藤鞭向她走来,吓得再撑不住下腰动作,跌在地上,全身缩成一团,疯了般边哭边摇头。

“不!我没有偷懒,我真的没有偷懒!别再打我了,实在太疼了!”

季寻之黑眸微凉睨视着楚嫋嫋,“疼就对了,不疼你哪里能记住教训!”

季寻之手腕一转,鞭鞭不留情的落在楚嫋嫋瘦弱的身躯上。十数鞭挨下来,楚嫋嫋疼得全身乱颤,气息奄奄。

慕容婉清看着季寻之对楚嫋嫋狠厉的抽打,心里痛快极了,像楚嫋嫋这样的女子只配受季寻之的打,不配受季寻之的宠。

藤鞭裹挟着风破空而下,这一鞭落在了楚嫋嫋的腰际,她只觉皮肤似被隔开火烫烫的疼。

楚嫋嫋口中溢出凄厉的惨叫,“啊……啊……疼……”

“起身,继续练习!再敢偷懒,藤鞭伺候!”

季寻之将藤鞭往地上一掷,沉声撂下话,转身走了。

他刚刚打楚嫋嫋的这顿藤鞭,是打给慕容婉清看的,也是告诫他自己的。他要用行动证明,楚嫋嫋对他而言同其他棋子一样,做错了就要受最重的打,挨最重的罚,没有优待没有特权。

慕容婉清凝视楚嫋嫋无比凄惨的模样,心中大快,季寻之对楚嫋嫋下手如此之重是她没想到的。看来之前是她猜错了,楚嫋嫋在季寻之心中不过尔尔。

慕容婉清的气焰越发高涨,拾起脚边的藤鞭,嘴角高高扬起,声音冷傲,“起来!还敢偷懒!没听到王爷让你起身,继续练习。不想再挨藤鞭,就给我快些起来!”

楚嫋嫋是真的被打怕了,咬牙爬起来,重新去做下腰动作。

楚嫋嫋泪落两腮,觉得她的命真的好苦,被季寻之带回来几日,每日都是一身伤痕,只昨日过得稍微轻松,没有挨打受罚。

今日季寻之及慕容婉清待她的变化之大,是楚嫋嫋始料未及的。

明明昨日,慕容婉清还拿她自己为例对自己好言相劝。季寻之更是为她送去了极为珍贵的两颗夜明珠。

怎得今日二人又全都变了,对她下鞭,鞭鞭狠厉不见手软,打得她是死去活来。

慕容婉清坐回圈椅上,双腿交叠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起茶来,时不时瞥一眼颤颤巍巍强撑下腰的楚嫋嫋。


楚嫋嫋微扬起嘴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日后她不会听书瑶怎么说,只会看她怎么做。

“好,我知道。今日有这么多好吃的,快快吃。一会儿冷了,吃下去胃要不舒服了。”

书瑶夹了一枚精致的金丝凤尾酥咬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楚姑娘,你放心奴婢绝不会出卖姑娘。看姑娘受王爷责罚,奴婢心里也不会好受。哦,对了。齐管家来传王爷的话,说是让姑娘下午下了课,速将两篇字写完。晚膳后,王爷要带姑娘出去一趟。”

楚嫋嫋抬起头疑惑问道:“王爷要带我出去?要去哪里,书瑶你可知道?”

书瑶摇了摇头,冲床榻努了努嘴,只见床榻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套男子的衣袍。

“奴婢不知王爷要带楚姑娘去何处。那套男装是王爷派人刚送来的。晚上时,请姑娘换上男装,还让奴婢为姑娘束发戴冠。”

见在书瑶这儿问不出什么,楚嫋嫋继续用午膳。

下半午,何姝言检查楚嫋嫋背诵三字经,楚嫋嫋磕磕绊绊好歹是全部背诵了出来。

何姝言微微颔首,“虽背的磕绊,但好歹是背下来了,可见你是用了功了。手板子就不打你了。今日开始教你习学百家姓,你要更用心的学,知道吗!”

楚嫋嫋知道三字经自己背得不熟,以为要挨不少下手板子。没成想,何姝言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了她,可以算是意外之喜。

楚嫋嫋忙应道:“是,何女师。”

下了课,楚嫋嫋急急忙忙回了房间,想尽快完成今日的两篇练字。

楚嫋嫋不清楚,季寻之要带她去哪里,要是回来的晚了,她再完成两篇练字,今晚岂不是不用睡了。

楚嫋嫋尽可能加快书写的速度。可当季寻之派人来叫时,她还是没能完成两篇字。

楚嫋嫋也只得放下手中的毛笔,晚间待回府时再补齐。

楚嫋嫋到了府门时,季寻之已然坐在马车上等她了。

齐管家对楚嫋嫋浅浅一笑,“楚姑娘快上马车吧,王爷等姑娘不少时候了。”

楚嫋嫋对齐管家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中,季寻之斜倚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楚嫋嫋用极轻的声音叫了一声,“王爷。”

季寻之睁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起一身男装打扮的楚嫋嫋。

他微勾起唇角,对楚嫋嫋招了下手,“你过来,离本王近些。”

楚嫋嫋听话的跪坐在季寻之面前,眼睑低垂不敢直视季寻之。

季寻之伸手握住楚嫋嫋小巧的下巴向上一抬,用指腹刮了刮她红润的朱唇。

“你涂了口脂?唇红齿白的小模样,哪里是个翩翩小公子。明明就是个娇俏的小娘子。可与本王让你换上男装的初衷不符。”

楚嫋嫋轻摇了下头,“回王爷的话。我并未涂口脂。王爷命我更换男装束发戴冠,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是女儿身,我又怎敢涂抹口脂,违逆王爷的意。”

季寻之盯着楚嫋嫋,嘴角小幅度的弯了起来,“说你是乖巧懂规矩的,可谁准你口中我啊你啊的。说你是不懂规矩,又不是完全不懂。”

楚嫋嫋将自己的头埋的更低,她自是不愿自称为奴,她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是奴了。

固然,她自己清楚,被嫂嫂卖给明月楼的那日起,自己已经是奴了。

唯她自己不愿自称为奴,这大抵是她最后的倔强吧。

“你该明白,自你被亲嫂卖入明月楼的那日,你再不能说不。本王怜悯你,想培养你日后去伺候贵人。可如今看来,你不情愿更是不领情。”


楚嫋嫋应道:“是,何女师。我一定会用心认真习学,不敢偷懒懈怠。”

何女师轻嗯一声,“你在那纸张上,写一遍你的名字我看看你的字写得如何。”

楚嫋嫋坐在桌案前,展平纸张,她不知如何握笔,用手抓紧狼毫毛笔的笔杆,笔尖沾满墨汁,刚提起毛笔一滴墨汁就滴落在纸张上,晕散成一个墨团。

楚嫋嫋只得将毛笔放下,将被她弄脏的纸张丢弃,又重新展开一张新纸张。

这次,楚嫋嫋不敢再沾那么多墨汁,小心翼翼提起笔在纸张上书写起来。

何姝言站在案桌前,看着楚嫋嫋写的字简直不忍直视,楚字写得歪七扭八,不堪入目。

嫋嫋两个字写得更是惨不忍睹,由于嫋字比楚字笔画要多,楚嫋嫋又不会控制毛笔,导致嫋嫋两个字写得比楚字要大上好多。

可即使楚嫋嫋将嫋字往大了写,看上去也不过是两团黑疙瘩,根本看不出写得是个字。

楚嫋嫋放下手中的毛笔,半抬眼皮怯生生的看向何姝言。

何姝言脸色都变了,连连咋舌,“你这个字写得……连个五岁刚启蒙的孩子都不如!今日我也算是开了眼界,真有人可以将字写成如此难辨。”

楚嫋嫋轻轻说道:“请何女师不要生气,日后我会勤加练字,尽可能将字书写得好看。”

何姝言讥笑一声,“你确实要勤加练字,莫要让我在安王哪无法交待。看来我只能是从最基础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教你了。给一个十几岁的开蒙,我这还真是头一次。”

楚嫋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了房间。

这一日,她是真的累极了。上午是被生生掰腿,咬牙忍痛练习软功。挨到下午跟着女师读书识字,想着应该会轻松不少。谁想到何姝言又是个极其严格的,教她念三字经,她念错一个字就要挨何姝言给的一下手板子。整整一下午,她的精神高度紧绷,是一丁点都不敢放松。

“楚姑娘你回来了,快些净了手用晚膳吧。晚膳有王爷特别吩咐送来的鱼翅盅,鱼翅可是稀罕物,听说吃鱼翅对身体极好呢。”

书瑶边说边扶着楚嫋嫋到了蓄满热水的金盆前,拿起手巾预备楚嫋嫋洗净手,为其擦拭干净手上的水珠。

楚嫋嫋见桌案上又是整整一桌子的佳肴,她许是太累了一点胃口皆无,甚至闻着这些菜肴的味道有些泛起恶心。即使恶心也要吃些,万一夜间饿总不能去厨间要吃食。

楚嫋嫋坐在桌案前,抬手揉起自己发胀的太阳穴,“书瑶,你坐陪我一起用些。”

书瑶想到下午时被冷嬷嬷敲打,笑容僵在了脸上。

“楚姑娘还是自己用吧。下午时,冷嬷嬷来教训奴婢,说奴婢与姑娘同起同坐同食实在是没规矩。敢有下一次,要给奴婢一顿板子!”

楚嫋嫋将炖盅中的鱼翅倒出一半在小瓷碗,放入汤匙递到书瑶面前。

“那就委屈书瑶给我尝尝这个鱼翅炖熟了没有。明日我还要同舞师及女师习学,可不敢吃未熟之物。生了病,会耽误习学的进度。”

楚嫋嫋边说边向书瑶眨眨眼。

书瑶先是一怔,后明白楚嫋嫋这是故意找说辞,让她光明正大尝尝鱼翅的味道。

书瑶眉眼弯起,接过瓷碗,“是,楚姑娘。奴婢这就为姑娘试膳。”


季寻之的话让楚嫋嫋彻底死了心,她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然而,疼也需忍着,晕也要坚持。她敢乱动,身上就要挨受藤鞭。

“今日楚姑娘是一定要挨几藤鞭了。习舞的第二日就迟来。实在是说不过去。”慕容婉清声音温柔,但落入楚嫋嫋耳中,却是让她泛起阵阵寒意。

季寻之阴恻恻的影子投射到了楚嫋嫋眼前,“习学就要有个习学的态度,迟来不容原谅。昨日本王为你记下的鞭数,连同今日的一起补上。待你下腰完成,由本王亲自执鞭。”

季寻之说完,回身撩袍一坐。

季寻之未发话,慕容婉清不敢坐只得站在季寻之身侧,盯视着楚嫋嫋下腰。

极其痛苦的一个时辰终是到了。楚嫋嫋她头晕眼花,双耳更是嗡嗡作响。听到获准可以起身,她直接累倒在地。

季寻之睥睨倒地的楚嫋嫋,冷声道:“跪好!连同昨日的十鞭,共计二十藤鞭。双臂伸平,手掌朝上。”

楚嫋嫋一听,季寻之是要鞭打她的手,一双布满鞭痕的手还如何握得住笔,晚间可要怎么练习?

楚嫋嫋低声啜泣,“王爷……”

季寻之往楚嫋嫋身上一瞟,蹙了蹙眉,语气隐有不悦,“二十五鞭!”

楚嫋嫋咬了咬唇,面向季寻之跪好,平伸双臂手掌向上。

她才按季寻之要求摆好姿势,便听到破空一声,手上生生受了一藤鞭,手是又疼又烫,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将双手缩起。

力道更狠的一鞭砸在楚嫋嫋的手背上。

“还敢躲!”季寻之语气阴鸷冷斥道:“第一鞭就躲!看来你是还想加几鞭?”

楚嫋嫋被方才那一下抽狠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咬紧唇颤着身子,将双手重新摆到季寻之面前,好不可怜献祭般举着双手任季寻之抽打。

“自己数着数。”季寻之毫不怜悯落下一句话。

藤鞭破空而下,带有破风的声音。

啪……

“一……”楚嫋嫋呜咽着数着数,双手被抽得一阵颤。

啪……

“二……”

啪啪……啪……

“三……四五……呜……”楚嫋嫋呜呜咽咽的啜泣,一双小手上道道红痕交错,全身跟着一起打颤。

季寻之接连打了十数下,楚嫋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手泛起冶艳的红,口中呜呜咽咽的抽噎。

“二十四……二十五……啊……啊……”

最后两鞭打在同样的位置,楚嫋嫋哭声都变了调,匍匐在地,圆润的小肩膀一抽一抽。

季寻之脸色阴沉,冷声斥道:“受疼过,就要记住教训!去用午膳,下午同女师好好读书识字。日后再敢懈怠,就不会是这区区二十五鞭了!你去吧!”

楚嫋嫋乍着满是鞭痕的双手,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向前迈着步子,本是娇美的容颜上,此刻满是泪痕,杏眸中被血丝填满。

季寻之凝望楚嫋嫋离去的背影,心头猝然疼了一下。

慕容婉清看到季寻之蹙眉头望着楚嫋嫋的背影,握着藤鞭的手因太过用力已然泛白。

慕容婉清心中冷笑,这世间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刚刚出鞭打人家小姑娘时,鞭鞭狠手不留情,这打都打完了又故作深情状心疼上了。真是要多恶心人,有多恶心人!

季寻之如冰冷寒的声音响起,“慕容舞师,你有几成把握她能练成掌上舞?”

慕容婉清忙将心绪收拢,恭恭敬敬回话道:“回王爷的话。奴家只有三成把握。一来,实难从楚姑娘身上看出舞艺方面的天赋。二来,楚姑娘岁数有些大了,练习软功对她而言十分艰难。奴家建议,为不耽误王爷的事,王爷应考虑继续找寻更为合适的人选。”


楚嫋嫋低头丧气的应道:“是,慕容舞师。”

放走了楚嫋嫋,慕容婉清本想回去,却鬼使神差的到了季寻之的书房。

书房外值守的夜雾看到慕容婉清亦是奇怪。

夜雾向慕容婉清一拱手,“慕容舞师。”

慕容婉清低头小声道:“夜护卫好,奴家想求见王爷。”

夜雾道:“请慕容舞师稍候,属下这就去通传王爷。”

不多会儿,慕容婉清就被夜雾领进了季寻之书房。

慕容婉清向季寻之屈膝行礼,“奴家见过王爷。”

季寻之手中拿着楚嫋嫋练习的两篇字,淡淡道了一句,“慕容舞师不必多礼。慕容舞师求见本王,有何事?”

明明慕容婉清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同季寻之说,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要如何说了。

自从慕容婉清进入书房,季寻之的一双眼睛都在手上的纸张上,连个眼神都没给到自己,让她心里是酸酸楚楚。

半晌未等到慕容婉清回话,季寻之这才半抬眼皮,微蹙眉头看向慕容婉清。

慕容婉清鼓足勇气,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王爷待楚嫋嫋很是不同,王爷可是喜欢她?”

季寻之语气沉肆,眉眼间透着不耐,“慕容舞师这话是何意啊?本王待谁不同,亦或是喜欢谁,难道要事先向慕容舞师报备?”

见季寻之不悦,慕容婉清急忙摇了摇头,声音轻轻小小,“奴家知道奴家没有资格,只不过是忍不住想要个答案。”

季寻之眸子中染上了厉色,“本王与慕容舞师相识多年,慕容舞师该清楚,本王从不会陷入情爱之中。慕容舞师是何出此言啊!”

慕容婉清下了决心,双膝触地跪在季寻之面前,“王爷,奴家愿意入安王府。”

季寻之嗤笑道:“慕容舞师这是怎么了?可是这两日太过于辛劳,累糊涂了?慕容舞师现在不就是在本王的安王府中吗?”

慕容婉清银牙咬住嘴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不相信季寻之会不懂自己的话中意。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愿意退而求其次,入安王府来。可季寻之不光不感动,竟还嗤笑她,让她倍感耻辱。

季寻之将视线重新投回到楚嫋嫋写的两篇字上。

季寻之语气冷冷淡淡,“慕容舞师教导嫋嫋一上午,乏累了,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

慕容婉清听到季寻之竟对自己下逐客令,心中大痛,眼尾泛红,眼角碎泪盈盈坠下。

“王爷非要如此待奴家吗?奴家深受王爷大恩,想回报王爷难道有错吗?”

季寻之手持毛笔,圈出嫋嫋没写好的字。

“自明月楼开门迎客以来,你替本王指点明月楼中姑娘们舞艺。如今又日日至王府来教导嫋嫋习舞。你与本王不相欠。本王同你讲过多次,有朝一日你不愿再至明月楼指点姑娘们,本王也随你。只一点,你不可去本王对头那里。”

慕容婉清听后异常激动,心头莫名蹿起一股子无名火来,想都没想话便脱口而出。

“向来为王爷所用之人,王爷是绝不会让其赎身给其自由。可王爷待奴家偏偏不同,王爷心中明明有奴家,为何不愿承认?奴家是曾经发过誓言,这一世绝不入高门为妾。如今奴家自愿违背誓言,入安王府为王爷妾室,王爷您也不同意吗?”

季寻之懒懒抬眼,望着慕容婉清浅笑,“向来以清冷高傲示人的慕容舞师,今日是怎么了?是被什么事刺激了,竟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本王知你父亲未坏事前是正二品官员,你出身高贵,生来就高傲,不愿为奴为妾。当初本王救你于水火,为你赎身,还你自由。如今看来竟是本王错了,让你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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