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澈悻悻然,“那好吧。孤会好好想想,给四哥安排个好差事。”
“谢太子殿下,臣先告退了。”季寻之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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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寻之回到安王府,见庭院中习舞的楚嫋嫋正在受慕容婉清给的惩罚,一张小脸全是泪痕显然哭了不少时候,真是可怜极了。
季寻之一撩衣袍,坐在了圈椅上,“呦,嫋嫋这是又偷懒了?惹了慕容舞师生气,动了藤鞭。”
慕容婉清手握藤鞭,向季寻之福身行礼,“奴家见过王爷。”
季寻之抬了下手,“慕容舞师起来吧。这是怎么了?又打上了?”
慕容婉清用藤鞭指了指正在艰难维持下腰动作的楚嫋嫋。
“楚姑娘腰部力量薄弱,奴家命她下腰,在她腹部加上重物。她竟连一盏茶时间都坚持不下来。奴家一说她,她还哭。奴家实在气不过才罚了她几藤鞭。”
“哦,听慕容舞师这么一说,嫋嫋她确实该打。本王昨日刚刚警告过,不可偷懒懈怠,今日竟又犯。岂不是记吃不记打!”
季寻之向慕容婉清伸出手,慕容婉清会意将藤鞭放在他的手中。
楚嫋嫋见季寻之手握藤鞭向她走来,吓得再撑不住下腰动作,跌在地上,全身缩成一团,疯了般边哭边摇头。
“不!我没有偷懒,我真的没有偷懒!别再打我了,实在太疼了!”
季寻之黑眸微凉睨视着楚嫋嫋,“疼就对了,不疼你哪里能记住教训!”
季寻之手腕一转,鞭鞭不留情的落在楚嫋嫋瘦弱的身躯上。十数鞭挨下来,楚嫋嫋疼得全身乱颤,气息奄奄。
慕容婉清看着季寻之对楚嫋嫋狠厉的抽打,心里痛快极了,像楚嫋嫋这样的女子只配受季寻之的打,不配受季寻之的宠。
藤鞭裹挟着风破空而下,这一鞭落在了楚嫋嫋的腰际,她只觉皮肤似被隔开火烫烫的疼。
楚嫋嫋口中溢出凄厉的惨叫,“啊……啊……疼……”
“起身,继续练习!再敢偷懒,藤鞭伺候!”
季寻之将藤鞭往地上一掷,沉声撂下话,转身走了。
他刚刚打楚嫋嫋的这顿藤鞭,是打给慕容婉清看的,也是告诫他自己的。他要用行动证明,楚嫋嫋对他而言同其他棋子一样,做错了就要受最重的打,挨最重的罚,没有优待没有特权。
慕容婉清凝视楚嫋嫋无比凄惨的模样,心中大快,季寻之对楚嫋嫋下手如此之重是她没想到的。看来之前是她猜错了,楚嫋嫋在季寻之心中不过尔尔。
慕容婉清的气焰越发高涨,拾起脚边的藤鞭,嘴角高高扬起,声音冷傲,“起来!还敢偷懒!没听到王爷让你起身,继续练习。不想再挨藤鞭,就给我快些起来!”
楚嫋嫋是真的被打怕了,咬牙爬起来,重新去做下腰动作。
楚嫋嫋泪落两腮,觉得她的命真的好苦,被季寻之带回来几日,每日都是一身伤痕,只昨日过得稍微轻松,没有挨打受罚。
今日季寻之及慕容婉清待她的变化之大,是楚嫋嫋始料未及的。
明明昨日,慕容婉清还拿她自己为例对自己好言相劝。季寻之更是为她送去了极为珍贵的两颗夜明珠。
怎得今日二人又全都变了,对她下鞭,鞭鞭狠厉不见手软,打得她是死去活来。
慕容婉清坐回圈椅上,双腿交叠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起茶来,时不时瞥一眼颤颤巍巍强撑下腰的楚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