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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完结版小说谢循檀音

咸鱼头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太说了,只要檀音听话,以后在府里就没人敢为难他们母子俩,等檀音怀上了侯爷的孩子,她就会请示老爷,给润儿找来最好的夫子和学塾。可她的女儿却说她恨她们,这怎能让她不慌?生怕檀音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到时她的润儿可怎么办?檀音跨出门槛离开,朝外面走去。走到—半,她回头,微微勾唇道:“您若是想去找太太告状,女儿也不会怪您。”话落她已经回头,身影渐行渐远。苏姨娘心如刀割,她张口,却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怔怔望着檀音消失,她瘫在椅子上,捂脸哭泣。-檀音自然不可能做出什么害人的事,那番话不过是她故意说给苏姨娘听的,好让她断了—些不切实际的念想。嫡母以为可以用生母苏姨娘和亲弟弟来拿捏她,可檀音对宋家、对苏姨娘的那些感情早就在五年里消磨地差不多了。更...

主角:谢循檀音   更新:2024-12-03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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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循檀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完结版小说谢循檀音》,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太说了,只要檀音听话,以后在府里就没人敢为难他们母子俩,等檀音怀上了侯爷的孩子,她就会请示老爷,给润儿找来最好的夫子和学塾。可她的女儿却说她恨她们,这怎能让她不慌?生怕檀音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到时她的润儿可怎么办?檀音跨出门槛离开,朝外面走去。走到—半,她回头,微微勾唇道:“您若是想去找太太告状,女儿也不会怪您。”话落她已经回头,身影渐行渐远。苏姨娘心如刀割,她张口,却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怔怔望着檀音消失,她瘫在椅子上,捂脸哭泣。-檀音自然不可能做出什么害人的事,那番话不过是她故意说给苏姨娘听的,好让她断了—些不切实际的念想。嫡母以为可以用生母苏姨娘和亲弟弟来拿捏她,可檀音对宋家、对苏姨娘的那些感情早就在五年里消磨地差不多了。更...

《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完结版小说谢循檀音》精彩片段


太太说了,只要檀音听话,以后在府里就没人敢为难他们母子俩,等檀音怀上了侯爷的孩子,她就会请示老爷,给润儿找来最好的夫子和学塾。

可她的女儿却说她恨她们,这怎能让她不慌?生怕檀音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到时她的润儿可怎么办?

檀音跨出门槛离开,朝外面走去。

走到—半,她回头,微微勾唇道:“您若是想去找太太告状,女儿也不会怪您。”

话落她已经回头,身影渐行渐远。

苏姨娘心如刀割,她张口,却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

怔怔望着檀音消失,她瘫在椅子上,捂脸哭泣。

-

檀音自然不可能做出什么害人的事,那番话不过是她故意说给苏姨娘听的,好让她断了—些不切实际的念想。

嫡母以为可以用生母苏姨娘和亲弟弟来拿捏她,可檀音对宋家、对苏姨娘的那些感情早就在五年里消磨地差不多了。

更别提那个被苏姨娘无限宠溺,不待见自己的亲生弟弟宋从润了。

“主子,我看到银连了!”

临近从前住的小院,银环看到了圆形拱门前站着的人,高兴道。

而银连也—抬眼也看到了她等的人,—向稳重的人疾步走来,“小姐!”

“银连,好久不见。”檀音握住她的手,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熟悉的面孔令银连眼热,她仔细打量了—番,确定檀音气色不错才安心。

“小......主子越来越美了。”意识到檀音如今的身份,她连忙改了口。

说着她看向银环:“还有.....你这丫头好像胖了?是不是背着主子偷吃了?”

她脸上带着揶揄,银环恼恨地瞪了她—眼,“好你个银连,竟敢取笑我!亏我—直惦记着你!”

银连赶忙低头,“好妹妹,我错了。”

银环冷哼—声,“这还差不多。”

主仆几人许久未见,玩闹了—通才止住。

银连走在前头,“主子咱们快进去,这段时间我将您的院子打扫了—遍,虽然还是简陋,但已经没有灰尘了。”

檀音原来住的院子在她离开后便—直空闲着,偶尔才有下人打扫,如今已经焕然—新,可见银连费了多少精力。

檀音:“辛苦你了。”

银连摇摇头,“主子,您奔波了—上午,快进屋歇歇吧。”

进了屋,喝了茶水,银环忍不住问:“主子,那这次回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带银连去侯府了?”

她目光充满期待。

檀音微微点头,“不过银连,你先替我办件事.........”

她招手,银连附耳过去,听完后,她眼底惊讶—闪而过。

“主子放心,我—定会小心办好。”她稳重承诺。

彼时院子里来了人,是正院的嬷嬷。

“三小姐,老爷回来了,太太请您过去—同用膳。”她说。

檀音的小院偏僻,过去花费了—些时间,抵达前厅后在门口碰上了宋明月。

她换了—身粉白色的锦缎罗裙,衣摆上绣着大片芙蕖,精致艳丽,灿烂灼灼。

看到檀音,她哼了声扭过头,甩着袖子先—步进去了。

前厅内,宋夫人和宋父已经坐在圆桌前等候,宋父—身青色官袍,容发整齐,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爹爹——”

宋明月快走到他面前喊道,声音甜软,眼中俱是孺慕之色,令宋父极为受用。

“女儿好几日不曾和爹爹—起用膳,今日不请自来,爹爹不会怪罪吧?”

宋父摇头,“自然不会,这几日爹很忙,等有空了就去看你和你姨娘。”

对于宋明月和赵姨娘,他是极为喜爱的,嘴甜贴心,说话总是让人感到熨帖,他也乐意去那。


银环进了屋:“主子的确不能食荤腥,只是这并非是病中,也并非是天生的缘故,而是主子曾经很久不沾荤腥,伤了脾胃。”

“如今主子脾胃依旧虚弱,难以克化荤腥肉食,一碰荤腥便会呕吐。”

听到这个原因,谢循眸光倏地冷了,“许久不沾荤腥?为何?”

银环叹息:“您也知晓,主子曾在京外普华山呆了五年,那五年里小院的老妈子、厨子见我家主子不受老爷夫人疼爱,便故意克扣吃食!”

她语气中含着愤懑之情,替主子感到委屈。

“够了银环!”

话落,檀音出声制止,严厉的语气并不让人感到害怕,相反透着努力掩饰的脆弱,“别说了,都过去了。”

“主子!”银环不甘,眼中含泪。

谢循点漆的眸子锁着檀音,神色晦暗,令人看不透。

“你继续说。”他道。

银环欠了欠身,抹了把眼泪继续说:“一开始还好,一日三餐能见到荤腥,后来日子长了,便开始几日不见荤腥,久而久之,到了最后主子便再不曾见过荤腥了。”

“偶尔老妈子玩牌输了钱,误了时辰,我家主子便只能饿着肚子,或者吃冷饭冷菜。”

“如此久了,主子的脾胃虚弱不已,一沾荤腥便呕吐不止,因而主子如今用膳只敢碰素菜。”

银环语气低落,“侯爷不知,主子曾经最是喜欢吃鱼,可惜如今.......”

她一顿,不再多言,而是跪下请罪:“奴婢多嘴了,主子侯爷若要罚,奴婢也绝不后悔,只希望侯爷能看在主子身子虚弱的份上,莫要再让她食用荤腥了。”

谢循挥手,“无人责罚你,下去吧。”

从婢女口中了解了前因后果,谢循鸦青色的睫羽遮住了眼底的情绪,面上情绪不显,周身的冷戾却愈发浓重。

檀音低头绞着帕子,内心惴惴不安。

“不想吃便不吃,我又不会强迫你,做什么这般委屈自个?”

隔了片刻,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属于男人身上的檀香靠近,头顶响起他的嗓音。

檀音一怔,缓缓抬头,水眸凝望着他:“妾身怕侯爷嫌妾身矫情。”

不期然撞进她湿润清透的眼睛,谢循神情晦暗,莫名含着几分森森寒意。

他忽地抬手,抚着她的下颌,指腹微动顺着唇角摁在她的柔软上。

口脂已经淡了,露出了底下粉色樱唇,上面还有淡淡的牙印。

檀音有些小毛病,一紧张便喜欢咬唇。

带着微茧的指腹摩挲着上面,像是要抚平这淡淡的痕迹。

谢循恶狠狠地蹂躏她唇角残余的口脂,低低一笑,“怕我嫌弃,就不怕我心疼?”

“故意的?”

森森然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檀音眸光波动。

“侯爷心疼妾身?”

嘴上酥麻胀痛,得了空隙她睁着双清亮水润的眸子盈盈地看着他,声音中带着小雀跃。

她好似不曾注意到谢循口中危险的语调,只听到了他说的‘心疼’。

她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他,乌黑柔顺的青丝随意披在身后,有几缕缠绕在胸前,神色娇怜又天真。

面对她直白的询问,谢循并未应声,指腹掠过她的唇角、脸颊,停留在那肉粉小巧的耳垂上。

一下又一下地摩挲。

“你不必如此。”透过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见自己的倒影,谢循缓缓道。

白玉面庞微僵,檀音张口呐呐,却又低头。

“妾身只是害怕........”不复方才的轻快语调,此言才是她的真实情绪。

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谢循敛眸问:“害怕什么?”


与此同时,书房。

经过一番收整,书房内已经恢复原样。

案桌上除却冷却的汤羹,还有檀音抄完却被墨渍尽毁的那页经书,上头的字迹工整娟秀,墨迹已经风干。

谢循长身玉立,单手搭在腰间的镶玉腰带上,冷峻刚毅的面容上喜怒不辨。

仔细看,被领口遮掩的喉结处隐约有几道红痕,似是被指甲所伤。

“查出来了?”他漫不经心问。

长风如实汇报:“回主子,已经查清楚了,下药的是厨房的一个烧火丫头,正好下在宋姨娘今日送来的汤羹里,严怀春也确认了,这汤中有少量催情药。”

“只是属下无能,还未将人捉拿,对方便已经自尽了,只留下了一封悔过书。”

“另外,属下在她的住处找到了一包催情药,刚好对得上。”

长风说着,面色懊恼,将丫鬟留下的那封悔过书递给了谢循。

如是早点去,或许还能阻止对上自尽,更不会只堪堪留下这么点线索。

悔过书上沾着血迹,谢循扫了眼并未接,背在身后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墨玉扳指。

“理由?”片刻,他兀地出声。

一个烧火丫鬟为什么要给汤里下药?还有,她的药哪来的?

长风:“那烧火丫头在信里说她受人指使,收了一枚银锭,一时鬼迷心窍才下了那药,事后她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悔恨不已,不想连累家人便自尽了。”

给主子下药,不管是什么药,事发后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谢循:“何人指使?”

长风面色迟疑,抬眼看了眼神色难辨的主子,低声回复:“说是.....宋姨娘指使。”

眸光一凝,眼神犀利如剑,谢循面色冷然地望着长风:“你的意思是宋檀音自导自演?”

额前冒出冷汗,长风摇头:“属下不敢妄加揣测!”

他自然清楚主子不是在怀疑他,只是主子常年身居高位,气势骇人,短短一句他便知晓主子动气了。

闻言谢循神色平静,眉目间舒展,有着出乎常人的镇定和沉稳,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下去吧。”他随意地挥了挥手。

长风心口一松,便又听他道:

“等等。”

“那药可伤身?”

“严怀春说只是普通催情药不伤身,只是正好汤里所用的食材过于滋补,两相融合下,药效才发挥到了极致。”

长风将严怀春的判断转述道。

见谢循没有问题了,他抱拳作揖离开。

“侯爷!”

这时长云驰奔而来,喘着气带来消息:“宋姨娘发起了高热,此刻已经梦魇了!”

话落,眼前一晃,已经没了主子的身影。

长云呼了一口气,同兄长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里得到了一致认同;

看来宋姨娘在主子心里地位的确很不一般,以后得更加敬重了。

另一边,朝晖堂主屋烛光灿灿,两颗硕大的夜明珠置于中央,整个卧房灯火通明。

而此刻,丫鬟婢女行色匆匆,打水的打水、煎药的煎药......不敢有丝毫松懈。

偌大宽敞,目测能躺下四五人的乌木床上,檀音紧闭双眸,唇色苍白,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浓密的睫羽微微颤,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细长白腻的脖颈上满是汗水,打湿了雪白的寝衣,耷在被衾外面的手无意识握拢,露出一点葱白,弱质纤纤。

一旁的银环拿着温热的帕子不停地为她擦拭汗水,忧心忡忡。

惟有边上年迈的老头不紧不慢地在捣鼓自己的药箱,神态自若,看上去心里有把握。

谢循进来闻到浓浓的药味眉心一皱,进而大步朝着里间走去,映入眼帘的是檀音虚弱、不安的睡颜。

看到他,银环起身行礼:“奴婢见过侯爷。”

谢循弯腰伸手碰了碰檀音的脸颊,烫得惊人,他拧眉问银环:“你家主子怎么样了?”

银环起身回答:“两个时辰前主子醒来过一回,见您不在,喝了点水便又睡过去了,没想到隔了一个时辰就突然发起了高热........”

这可吓坏了她,连忙就去找了前院当值的长云,找来府医。

“严怀春,她病情如何?”谢循转头问一旁的老头。

老头,也就是严怀春正欲开口,微浊却炯炯有神的双目又迟疑地看了眼周围,面带犹豫。

大户人家有诸多忌讳,尤其是对于主子的身体状况,一般是不会让除了贴身婢女、嬷嬷以外的人知晓。

严怀春从前行走江湖,没那么多忌讳,如今在镇北侯府做事,自然懂得更多,顾及更多了。

他向来只为谢循服务,听从他的吩咐,今日晌午后他走了一趟,回去后没多久又听说前院主子病了。

闻言,自然便过来了。

谢循抬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只有银环留下,她握住檀音的手,垂眸遮住了眼中的不安。

待不打紧的婢女出去后,严怀春捋了捋山羊胡娓娓道:

“不大好,身子本就亏虚得厉害,今天喝了大补汤又中了虎狼之药,两相叠加,对她的身体是极大的冲击,加上........太过凶猛。”

他瞟了眼谢循,对上他生冷的脸,识趣地没有说得太仔细。

“总之,她身子骨弱,阴阳失调,贸然受了一番折腾,便起了高热。”

谢循沉着脸:“可能治好?”

严怀春:

如今凑近了一看,竟然是她随手放在枕下避火图!他满脸严肃地在看她的避火图!

脸上飘红,她伸手去抢。

谢循身子一侧,避开她伸来的手,眉眼一挑,语气意味不明:“偷看?”

晃了晃手里的书,他看上去像是在偷看吗?

“倒是不知你竟喜欢这样的。”他盯着她的眼睛,似是打趣道。

自己看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揶揄是一回事。

檀音抿唇羞恼:“侯爷!您莫要再说了!再说、再说——”

“再说如何?”

“再说妾身便要生气了!”

“生气?”

谢循轻笑一声,长臂一捞将她按在怀中,大拇指指腹攀升,覆在她的侧脸,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

力量悬殊,加上这禁锢人的姿势,檀音膝盖抵在榻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气息交缠,近在咫尺。

“便要生气,也得先受了罚再气。”

话落,他俯身下来,薄唇微凉,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双唇相贴,便是如暴风雨般的缠绕,他拥着她,不给她丝毫逃离的机会。

身下悬空,檀音害怕摔下去,本能地环绕在他的腰间,脖颈上扬,承受着一波波凶猛的浪潮。

今日的茶水是用花露泡的,喝下后唇齿留香,不仅有茶叶的醇香,更有花露的香甜。

唇齿交缠,芳香浓郁。

“侯爷.........”檀音忍不住出声。

“你既喜欢,我们便在这试试这个如何?”

空暇间,谢循指着那本书上敞开的一页,低声哄道。

檀音水眸一瞥,瞳孔一缩。

‘不’字还未说出口,丹唇缄封,衣带渐落。

夜色如水,烛火摇曳,软榻之上,光影重叠。

一夜胡闹,毫无例外,隔日檀音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

浑身疲软,仅仅是轻抬胳膊便无比吃力,檀音盯着头顶的纱帐,幽幽地叹了口气。

按理说,以侯爷的性子,不该如此重欲的。

上次已经够凶猛了,怎么这次更难捱了?

“主子,锦绣阁的人到了,在外面候着。”银环得知她醒了,从外头进来,掀开纱帐。

檀音嗯了声,朝她抬了抬胳膊,嗓音微微沙哑:“扶我起来。”

一抬手,宽大的寝衣顺势滑落,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染着红印,犹如点点红梅灼灼绽放,还有几处透着血丝。

银环心疼不已,不由得嘟囔:“侯爷也不晓得心疼您,都破皮了。”

主子不喜欢人守在外边,因此每当侯爷过来后下人都会主动离得远些。

昨夜正好轮到银环守夜,光是听到动静就暗自心惊,担心主子要吃苦头。

现在一见,果然一身痕迹。

虽说主子脸上没有丝毫憔悴,反而面色红润,皮肤吹弹可破,娇艳滋润,浑身上下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美。

主子以前便很美,如今似乎更美了。

银环词穷,说不出文绉绉华丽的辞藻,只觉得她家主子好像那吸了什么的妖精?

檀音抿了抿唇,总不好跟她解释说是自己皮肤太嫩了,谢循稍稍一碰便留了印子吧?

罢了,就让这个锅推给谢循好了。

借着银环的力起身,檀音掀开薄被欲下榻,下一瞬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接着有什么东西掉落在足边。

内页散开,敞开里头露骨的画面,上面内容已模糊,隐隐有水痕氤氲。

檀音一见,咬牙道:“赶紧把它扔了!”

说完她足尖一抬,将那册子狠狠踢开。

骗子男人,说好只尝试一个,结果不依不饶地试了三四个。

头一次见主子恼成这样,银环眼里泛着笑意,又怕被主子看见更恼了,于是只好埋头忍笑。


“你的手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谢循已经合上了公文,脊背微抬,鹰隼般的眸子注视着檀音的手背上的淤青,眸光晦暗。

似是被他惊了一瞬,檀音另一只手下意识遮盖住那处,扯了扯袖口想要挡住他的视线。

然而还未遮住,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瞬利落地掀开了她的袖子,露出了略带狰狞的淤痕。

“怎么伤的?”他声线冷硬,语气微重。

檀音抽了抽手,未能成功,闻言轻描淡写道:“不小心碰伤了。”

手上的力道紧了紧,抬眸撞进他深沉如寒潭的眸子。

檀音见状瞒不过去了,便只好缓缓解释:

“妾身上午从姐...夫人那出来,日头晒便寻了近道,靠近西院白墙时没留意,被那头踢来的蹴鞠砸到了。”

她三言两句将那等惊险的画面轻轻揭过,只说了前因后果。

说落她仿佛庆幸般松了一口气,“不过幸好有银环在,妾身受伤并不严重——嘶。”

钝痛袭来,檀音平静柔软的嗓音顿时失控,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循:“侯爷!”

他摁自己的伤做什么?

谢循凉凉地瞥了她一眼,眼中充斥着嘲讽:“不严重?”

檀音眼角噙着泪,被他说得有些羞恼。

当然,羞不多,更多的是恼。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淡笑,似是心情欢畅。

檀音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震惊,难道她判断错了?实际上这人有喜好看他人痛苦的恶趣味?

敛下思绪,檀音咬唇不言,眉梢上下写满了隐忍的不愉快。

她低眉恹恹道:“只是淤伤而已,比起缺胳膊断腿伤及脏腑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谢循微微挑眉,语速悠悠问:“可知是谁砸的?”

檀音如实道:“他说他叫谢瑾,想来应是府中的哪位公子,不过他已经向妾身道歉了。”

谢循嗯了声,松开她的手道:“回去吧。”

檀音一顿,瓷白如玉的小脸上浮现难过,鼻尖酸涩哽咽:“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侯爷怎么好端端地要赶妾身走?”

随着她话落,眼角的泪水再度溢满,贝齿咬唇,娇艳红润,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藏在袖中的指腹摩挲,谢循稍稍抬眼便将她脸上的神情收进眼底。

心底微叹,未同她解释什么,而是抬手指了指搁在案桌上许久的那碗汤:“去把那汤喝了。”

檀音愣了愣,“可这是长姐对您的一片心意.......”

话还未说完,便遭到了他的冷眼。

檀音小声嘟囔:“妾身喝便是。”

宋姝华命厨房做的是一碗莲子川贝银耳汤,汤熬得粘稠鲜亮,汤色亮晶晶的,汤料入口即化,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碟白玉软糕,精致小巧,上面洒了微黄色的桂花粉,香味浓郁。

檀音试着喝了一口,发觉他并未说什么,便安心地坐在凳子上慢慢喝汤。

若是宋姝华知晓特意命人熬得汤被自己喝了会作何感想?还能在面对自己时保持那副贤良的面孔吗?

檀音恶狠狠地想,心中的恶毒泡泡咕噜咕噜往外冒。

“抄书之事再宽限你五日。”

书案那头谢循突然道,神色淡漠如水。

檀音这才想起他指的是昨夜的责罚之事,原定的十日因她手上的伤多延长了五日。

唇角扬起一抹真切的笑,“多谢侯爷。”

谢循:“喝完便回去,本侯这儿不需要伤患之人。”

言外之意,她手上有伤,杵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不如早些回去。

虽未直言,但也算是向她解释了。

檀音眸光流转,唇角笑意加深。

待喝完一盅汤,她起身收拾,一不留神制造了些动静。

谢循余光投了过来,语气冷淡:“那些放着,不必收拾了。”

省得又触碰到了伤,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看的人心烦。

出去的那一刻,檀音脸上的欢喜和笑容淡了下来。

相比起情绪外露,扮演一个合格的妾室,她更喜欢面无表情地面对一切不熟的人。

不过,好在今日收获也不少。

至少可以确定,侯爷并不厌恶她的存在。

书房,檀音走后,屋内恢复冷寂。

铜炉内飘散的檀香却始终盖不住那股幽香,淡淡的,夹杂着微不可见的药香,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

扫了眼案桌上未吃完的汤碗和糕点,谢循便收回了视线,搁下手中的狼毫笔,喊了长风进来。

长风:“主子有何吩咐?”

谢循背对着他,长身玉立,在观摩一幅字画,硬朗的侧脸在隔窗透进来的日光中晕着淡淡光辉。

“谢瑾几个最近在做什么?”他随口问。

“呃。”长风迟钝了下,道:“听闻六公子他们最近喜好上了蹴鞠,每日从学堂归来便组了人在院中嬉耍。”

谢循转身,语气波澜不惊:“既如此,看来功课做得不错,正好我今日得空,去将他们几个叫来。”

这是要考校功课了。

觑了眼主子的脸色,长风为几位公子默哀。

当晚,以六公子谢瑾为首的几位侯府公子遭到了长兄无情地考验。

来时有多兴奋精神,回时便有多狼狈萎靡。

不止如此,还附赠了抄书百遍的任务。

都言长兄如父,谢循比他们年长多岁,能力卓越,在朝堂百官、在大齐百姓中都有极高的威信,更别说在家中了。

谢循的威严,在谢瑾他们心中简直胜出自己的父亲。

原以为是多日不见,长兄对家弟们身心的慰问,没成想竟是对他们课业的慰问。

在没有抄完书前,他们是没有精力再蹴鞠了。

而檀音回到小院,便收到了来自各院的贺礼,皆是纳妾之礼。

对于谢家这样的高门大户来说,纳妾自然是喜事,各房各院不想落了口舌,遭人记恨,便会命人挑一份合适的物什送去。

“主子,前院来人了。”银环从外面进来,告诉檀音。

前来的是一个小厮,送来了一瓶膏药,说是宫中秘方所制,具有活血化瘀之效。

握着瓶身,冰凉如玉,檀音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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