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
“你回去吧,谢凛不会喜欢你的。”
江云歌的笑容僵在脸上。
“江云嫋,你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大局未定,你我谁胜谁负还不成定数,这皇后的位子,岂容你这个下等人坐?”
我不再与她争执,把见谢凛续前缘的机会留给她,随后转身去了慈宁宫为太后抄写经书。
冬至的雪下得格外大。
一早,宫里便传开了,勤政殿抬出来一位被冻僵的美人。
据说美人那月华锦织的衣衫与雪地冻在了一起,美人都起不来身。
最后还是用刀子割断衣衫才抬出来的。
传至民间,裁缝铺的老板都不乐意,那月华锦的料子足足降了一两金。
年关将近,谢凛给了我出宫的令牌,我也得已去瞧瞧祖母、逛逛商铺。
可江云歌随身伺候的丫鬟守株待兔在了相府门前。
见我来了,说是她家小姐性命垂危,要见我一面。
我来到江云歌的住处,望见她如今的处境不由得唏嘘。
阴冷潮湿,煎药的炉子用来取暖,雪融的水顺着房檐滴下。
许是经上次一事,谢凛停了对她的照拂。
“江云嫋,凭什么?凭什么!”
“你比不得我貌美,更比不得我才华横逸,偏偏让你钻了空子陪在谢凛身边。”
她撑起一口气,拿着一柄利刃刺了过来。
还未等我侧身还击,江云歌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凭朕心悦于她。”
江云歌再无还手之力,只倒在地上仰天长笑。
“可你心悦的是个毒妇!你还不知道吧,她养男宠、喝花酒,就在京郊别院里,还养过一个男人……”
未等我开口,谢凛一字一顿说道:
“且不论真假,朕心悦的,从来只有江云嫋。”
“若你的话是真,那朕更应感谢江云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我鼻尖一酸,只觉得自己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