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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的连续雨水,纵使是秦瑾,转了好几圈的情况下,也什么都没发现。
现场太干净了,只知道这对夫妻的死亡方式,法医检测是绳索勒死后再浸入种满荷花的水缸中。
至于勒死的绳索在哪里?在什么地方勒的?
一无所获。
......
天色渐渐的晚了,我看了眼手表,六点二十五分。
这个季节,一般到了七八点天才会彻底的黑下去。
但是由于连日的雨,根本见不着太阳,天色也比平时黑的快一些。
我站在师姐身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秦瑾好像有些思路了,我们不敢说的太大声,以免吵到他。
正说着话,有什么从身后飞来。
我听见东西破空的声音,下意识的转身,却见一坨泥巴正正的朝我而来,我虽转了个身,但那泥巴还是直直的砸到了我的衣摆。
好死不死,是我另一侧干净的衣摆。
这一动静吸引了整个院子里人的注意,大家伙循着动静看过去,却见门外是几个小鬼头。
为首的那个正是之前被我拎住的那个小鬼。
见我们望过去,小鬼们四散逃开,只听见几句声音传过来,“勇哥,刚就是那个女人拎你的吧,我帮你砸到她了。”
我低头看了看又脏了一块的衣摆,只觉得脑仁疼,这群小鬼,我好想挨个揍一遍。
师姐也是无语了,但是毕竟这群孩子才七八岁,正是淘气的年纪,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再掏出纸巾帮我擦拭。
鸠舒镇那几个公安,显然对于这群孩子要比较了解,一猜就是我和那群小鬼有过节,倒是有些好奇怎么回事。
孙哥替我把话都说了一遍,那群警察也是笑的开怀。
安静了五分钟,以为没事了,谁料那泥巴再次扔了过来。
这次我有防备,闪开的比较快速,没能弄到身上,回头果然还是这群小鬼。
他们也倒是聪明,一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