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其实招实习生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便宜，或者是唯一的原因。
什么新人新脑子，都是扯淡，大多数刚入行的新人脑子里是不带东西的，甚至连脑子都不带。
不过新招来的这个小策划脑子还挺灵活的，是个挺精致的男生，很好带。
后来这个男生自己出去单干了，去魔都搞了个两三个人的小作坊，也干这一行，也算有声有色的，之后和我也有些交集，但那是题外话了。
他来之后，我确实轻松不少，执行的事也能让他帮帮忙。
有了专职策划之后，文敏定了个制度，就是内提。
也就是写完方案之后，把自己人都叫到一起，模拟投标提案。
文敏很照顾新人的面子，哪怕开始的时候拿出来的方案根本没眼看，她也会说两句好话。
有时候策划忙不开，我还是手欠帮忙写写，得到她的评价一般都不怎么高。
我觉得她好像看了很多管理方面的书，表现出来的态度和说出来的话都很有章法。
而且她好像享受起来这种被拥蔟和作为权威的感觉了。
我不知道我身上是不是也有变化。
至少直觉上，我觉得自己和一开始一样。
插个小花边：
渐渐地，我发现文敏和老刘越来越不对劲了。
两个人都是独立办公室，但是一般都待在一个屋里，一聊一整天。
而且文敏平时的笑容越来越少，只有在和老刘在一起的时候，笑模样才会变多。
我旁敲侧击地跟文敏八卦过这些事，但是她很淡定地跟我说，没有的事儿。
我还是觉得两个人有一腿，文敏生日那天，我跟她一起按摩，老刘也来了，还带着花。
这两个人之间的气场，绝对暧昧过一段时间，但后来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淡了，两个人又变成那种相敬如宾的合作伙伴，不知道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了什么。
我问过文敏，还打不打算找男人，她说暂时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