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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我想亲手去把周冉语给打了,然后再去告她杀人未遂,再聘请谢沉帮我辩护。
我真想看看他俩一起被我恶心到的样子。
不能等了。
这一年多的追夫游戏,应该画上句点了。
我玩够了。
13
是夜。
今天原本是我们恋爱一周年的日子,我早在一个月前就在一次欢愉后向他撒着娇提出了这个要求,我知道他会答应,但我也知道,他一定会为了周冉语爽约。
或许应该说,我为了让他爽约,所以故意约在了今天。
我给周冉语找了个难缠的当事人,除了羞辱她和质疑她的能力之外,我告诉当事人,必须请来谢沉坐镇,案情可以慢慢聊,但要留住他们,越久越好。
我哼着小曲将家里布置的唯美浪漫,已经醒好的红酒早已被我喝了大半,可谢沉还未回来。
不过我不着急,他回来的越晚,看见我时的愧疚才会越深,我才能拥有最接近我计划的完美结果。
我拿着红酒杯,站在镜子前,开始仔细查看自己的伤口。
左肩上的刀伤,是刚和谢沉在一起时,为了让他心疼,我故意剜的,伤口不深,但足以让他对我有一丝垂帘。
后背上一些零星细碎的伤痕,有些时救援时不小心落下的,有些是我故意的,那时谢沉对我已经有了一丝好感,我期望用这种方式,向他展露一些我的脆弱。
左腿上的伤口,右手手臂上那条又深又长的刮伤,都是因为周冉语这个蠢货而留下的。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
想我6岁那年被许鸣君从火场里救出来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他永远给我最好的,我的聪明狠绝、杀伐决断还有处变不惊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我一边学习一边经商一边陪他出入各种场合,空有一身好本领,却拿来追男人了。
也不知道许鸣君此刻在监狱里知道了这些,会不会笑我愚昧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