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也是对他们的不公。
就像沈卿礼一样,我记忆里全是他们一起长大的模样,我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这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偷,偷走了他们心爱之人的身体,从酒吧回来那天晚上我更多的是对沈卿礼的避而不见。
直到现在江彦屿打破了隔在我们之间的白纱。
听着他诉说着小时候的故事是怎样的亲近,长大后的爱意是如何增长……
我感觉我的心脏开始叫嚣,它说,好痛,我压抑着几近崩溃的内心,平静又疯魔的打断了他。
我看到江彦屿愣住的身影,可是……
我有些撑不住了。
眼前发黑,晕倒前有人扶住了我,奔跑着,叫喊着……
醒来后还是在刚穿来时的医院里,我苦笑了一下。
“感觉怎么样?”江竹站在我的床前,轻声询问。
见我摇了摇头后,便给我掖了掖被角,附身在我耳边,“伊伊,我们没有认错,等回家给你解释好不好。”
这次愣住的人成了我。
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百思不得其解,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漫长。
因为就是身体虚加上情绪起伏较大,才导致的晕倒,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我坐在江竹的车上,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景色,心率直线上升。
一圈人围着坐在沙发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释着让我纠结万分的问题。
静下来后,心里五味杂陈,感叹命运的玩笑。
我本来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所谓的原主不过是外来入侵者,哥哥们对她的包容不过是为了等日后我回归时身体依旧完好。
我脑海中的记忆全都是我自己,异世界的我阴差阳错又回到了我的身体。
没有原世界里所谓的尔虞我诈,没有所谓的众叛亲离,这原本就是属于我的生活。
直到现在我之前所纠结的一切都是虚无。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泪流满面,江彦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