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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的朋友,说着彼此熟悉的过往,也讲着对方没有参与的过去,有很多话题可以聊。我自然又从容,这一次不是装出来的,但是有点儿茫然,又有点儿怅然若失。
这次分开的时候,我们加上了联系方式,我主动要的,她好像有点讶异,我们原来一直没有联系方式?
我假装生气,控诉她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她笑着告饶,于是我用故作骄矜的语气原谅了她,对视间,都忍不住笑了。
(五)
其实我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关于萧晚的。我曾在高四快结束的时候,问她是否想知道,她点头肯定,好奇追问,我和她约定好了高考结束告诉她。
但是高考结束后,我们各奔东西,寒假再见时,她没有提起,约莫已经忘了,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打算再重提。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秘密,不过是一件,快要遗忘的心事罢了。
事情发生在高三之后的那年,彼时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用其他朋友的话来形容,就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虽然我的性格比较内向,当时成绩也不好,但是人缘却出乎意料的不错,有一些女生喜欢和我一起玩儿,虽然她们比不得她在我心里的地位,但是也算是朋友。
有一次课间打闹时,有一个女孩子可能太激动了,捧着我的脸,猛地亲了我的脸一口。不知怎的,当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却先流出来。
那个女生慌了神,向我道歉,她以为我讨厌别人这样的举动,是但也不是。
萧晚安慰了我很多,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其中一句,“不然我在那个地方亲一口,覆盖住,就当是我亲了你”。
虽然最后没有那样做,但我仍然记得,当时心跳得很快,也很大声,听不清教室的嘈杂,也不知道她继续说着什么,但是我有点儿激动,又有点儿害羞,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就像小动物用气味标记地盘,用来宣告主权,我很喜欢这种充满占有欲的行为,我认为这是关系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