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缩,惊讶的喊了一声:“你都快熟透了,得赶紧去医院!”
一听到“医院”两个字,我下意识的开始抵触。
“不行,我不去医院,我不能去!”
姜淮急了,“为什么?你不要命了!”
说着就搀着我往外走。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他干脆把我扛在肩上,任凭我怎么拍打他的肩膀都不松手。
不行,我真的不能去医院。
我根本没钱住院。
可我拖着半残的身体还能做什么呢?
没多久就被姜淮塞进了车里,趴在后座上动弹不得。
渐渐地,大脑一阵眩晕袭来,只听到姜淮焦急的喊声。
“喂,七月,醒醒。”
“周七月,你别睡!”
我用最后一丝意识对姜淮说:“求你,把我埋在我爸爸的旁边。”
8
再次苏醒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由于背部受伤严重,我只能侧躺。
没有人注意到我睁开的眼睛。
查房的大夫边摇头边叹气。
“哎,这小姑娘究竟跟人有多大的仇,大过节的能被打成这样?”
旁边为我打针的护士也连连感叹。
“可不是嘛,昨天我看到那些伤口了,咦~皮开肉绽,简直惨不忍睹。”
趁他们不注意,我赶紧把眼睛闭上,我实在不想跟别人解释这种难堪。
人都走光了姜淮才来,我本能的想坐起来却又被他按了回去。
“别动。”
他眉宇间全是不忍,脸上也写满了不高兴。
“得了这么严重的病竟然一声不吭?你家里人知不知道?”
我摇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
“我问过医生了,你这个病会很痛苦,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苦吧。”
我不回答,应该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带着浓重的鼻音。
“好了,想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