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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周围的学生纷纷出言附和,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让姚曼赔钱,
姚曼哪里拿得出钱?只好赶紧溜走,而为他出头的温简言则被冠上普信男的外号,被众人一通奚落嘲讽,还有人戏称他为镀金哥。
打发走讨人厌的家伙之后,我搀起冯诗:“走吧,送你去医务室。”
冯诗摆摆手想拒绝:“不用,就是擦破了点皮。”
“可能会留疤。”
冯诗:“去去去!”
医务室里,校医正在给冯诗处理伤口,冯诗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咬着牙骂:“那个黑心肝的姚曼,我都看清楚了,她就是故意砸过来的!害得姑奶奶这么疼,我饶不了她!”
此话一出,我心念一动。
上辈子冯诗在我腿伤不久之后就被高空坠落的花盆砸成了轻微脑震荡,回家修养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有谣言说我受伤是冯诗干的,因此冯诗一出事,不少人都怀疑是我蓄意报复。
可现在想来却处处都透着怪异,也许这一切都是别人的算计罢了。
可谁会这么讨厌我和冯诗呢?
答案昭然若揭。
我委婉地提醒冯诗小心姚曼,冯诗对此嗤之以鼻:“就她?敢惹我,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她!”
可只有前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道理?
我只好建议冯诗加入舞团,将她放到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免得她再受伤。
冯诗迟疑了:“可我不会跳舞啊?”说着又有些狐疑,“你不会又想了什么新招整我吧?”
我早知道冯诗嘴硬心软,双手合十,势要让她看到我眼里百分百的真诚:“拜托拜托,就当是陪我了。你在我就安心了。”
我眨巴眨巴真诚的大眼睛。
冯诗眼神飘忽,耳朵通红:“切,不就是个舞嘛!我学了!”
说完还颇为自恋地摸了摸下巴,小声嘟囔,“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可靠,也是,我的形象一直很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