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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你变成什么样子跟我都没有关系了。”我说:“你不愿意离婚没关系,我们分居两年之后我可以去和法院起诉,结果都是一样的。”
说完,我越过他离开。
“小歌。”
一阵冷风拂过,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头上,我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下雪了。
黎澈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我转头看过去时,恰好看见了他眼角掉下来一滴泪。
他说:“我同意跟你离婚。”
黎澈脸上扬起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是我做错了事情,是我自己……亲手把你给弄丢了。”
“是我……活该。”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把你手里的股份卖给我。”
我目光直直地看着他,最后还是点了头。
公司里的事情我也略知道一点。
听说副总这段时间不太安分,所以黎澈想要买我手里的股份也情有可原。
卖了就卖了吧,我也不亏。
雪越下越大。
去民政局的路上,我忽然想起来,当年和黎澈领证结婚的那天,也是下雪天,我们是那天第一对去办理结婚证的夫妻。
只是没想到六年后离婚,仍是在这样的下雪天里。
10、
银行卡账户里的零让我眼花缭乱,除了卖股份的那一大笔钱以外,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我和黎澈从今以后,真的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离婚是我的新生,但愿也是他的。
回去之后齐东庭还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我店里没再招人,我每天和我妈一起陪着我爸做复建、在店里忙碌,日子过得不紧不慢但又很充实。
偶尔有时候碰见王阿婆,她总笑眯眯地问我:“男朋友哪儿去啦?小歌啊,你跟小齐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每次都弄得我哭笑不得。
直到圣诞节那天,我妈带着我爸去了舅舅家。
本来我爸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