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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妖》红儿木纹小说

弦翻海上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叫喊着一边跑过来抱住我的腿,试图用弱小的身躯为我挡住那无情的抽打。而刘母在看到小丫头之后似乎更加生气,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只好将年幼的女儿死死护在身下。“我打死你个赔钱货,还又给老娘生了一个小赔钱货,你看人家王家买的妮子,一连都给生了两个儿子了。”妇人直到把鸡毛掸子打断,这才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气喘吁吁地一挥手,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滚出去把柴劈了!”……“红儿,醒醒!红儿,醒醒!”我追寻着声音用力睁开双眼,这次终于是真的醒来了。我晃了晃因凭空多出一个人的记忆而胀痛万分的脑袋,看向身边的环境。我此时正处于一间牢房之中,一个白须老者站在我的身边,刚才正是刀灵前辈在叫我。“红儿你胆子是真大啊,竟敢在法场夺舍,要不是我和木老弟出...

主角:红儿木纹   更新:2024-12-04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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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红儿木纹的其他类型小说《《血妖》红儿木纹小说》,由网络作家“弦翻海上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喊着一边跑过来抱住我的腿,试图用弱小的身躯为我挡住那无情的抽打。而刘母在看到小丫头之后似乎更加生气,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只好将年幼的女儿死死护在身下。“我打死你个赔钱货,还又给老娘生了一个小赔钱货,你看人家王家买的妮子,一连都给生了两个儿子了。”妇人直到把鸡毛掸子打断,这才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气喘吁吁地一挥手,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滚出去把柴劈了!”……“红儿,醒醒!红儿,醒醒!”我追寻着声音用力睁开双眼,这次终于是真的醒来了。我晃了晃因凭空多出一个人的记忆而胀痛万分的脑袋,看向身边的环境。我此时正处于一间牢房之中,一个白须老者站在我的身边,刚才正是刀灵前辈在叫我。“红儿你胆子是真大啊,竟敢在法场夺舍,要不是我和木老弟出...

《《血妖》红儿木纹小说》精彩片段

叫喊着一边跑过来抱住我的腿,试图用弱小的身躯为我挡住那无情的抽打。

而刘母在看到小丫头之后似乎更加生气,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只好将年幼的女儿死死护在身下。

“我打死你个赔钱货,还又给老娘生了一个小赔钱货,你看人家王家买的妮子,一连都给生了两个儿子了。”

妇人直到把鸡毛掸子打断,这才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气喘吁吁地一挥手,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滚出去把柴劈了!”

……

“红儿,醒醒!红儿,醒醒!”

我追寻着声音用力睁开双眼,这次终于是真的醒来了。

我晃了晃因凭空多出一个人的记忆而胀痛万分的脑袋,看向身边的环境。

我此时正处于一间牢房之中,一个白须老者站在我的身边,刚才正是刀灵前辈在叫我。

“红儿你胆子是真大啊,竟敢在法场夺舍,要不是我和木老弟出手及时,你怕是已经魂飞魄散了,仅是天雷的余威,你也失去意识足足有三个时辰了!”

“魂飞魄散吗?”我暗自出神,“等等,刀灵前辈,您是说我已经睡了三个时辰了?”

“可不是嘛,天都快黑了!”刀灵不清楚我为何出此问,仍是一脸责怪地对我说。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说着,我身体向前一倾,竟是直愣愣栽倒在地。

刀灵见我一脸疑惑,只好解释道:“你现在不是灵体,已经有人的躯体了,要学会用腿走路!”

我闻言立刻按照刘氏记忆中的样子熟悉这具身体的行为方式,刀灵则是在一旁问道:

“你不是要替她申冤吗?这么着急离开做什么?”

“申冤只是逃离法场的权宜之计罢了,人本就是她杀的,只是她最终落得此种下场,缘由众多,那县令也逃不了干系,我再不走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红儿你要知道,夺舍之事有违天理,天雷如今仍未散去,待刘氏身上的气血耗尽之时,
子弹出一道血雾,以保证他不会过早醒来,然后隐去身形离开了张家皮货铺,向刘氏所在的村寨赶去。

一路上我翻阅着刘氏的记忆,奸滑者收敛钱财,无耻者自由自在,施暴者趾高气昂受人敬畏,钱权在手便可胡作非为,无依无靠无权无势之人饱受人间凄苦,反抗之后便要落得牢狱之灾。

这就是我想要去做的人吗?人世当真如此的话确实不如做妖来的自在。

但是隐隐想来我又觉得人世不该是这样。

夜晚的天空阴沉如墨,看不到一颗星星,只有几丝月光勉强穿过厚重的云层。在云层之中,有一股令我胆战心惊的力量正在酝酿着,我知道那就是刀灵口中的雷罚。

我也在思考为了替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类解恨了怨,冒这魂飞魄散的风险到底值不值。

不值!

但也许是接受了刘氏记忆的缘故,我又觉得我本就该这样去做。

6.

寻着记忆中的路线,我终于在两个时辰之后站到了挂着白布的刘家门前,鸡犬都已静了下来,在门口还能听到刘家二老断断续续的呜咽哭声。

“老三呐,你两个哥哥早年葬身虎口,娘就你这么一个儿了啊,你怎么也忍心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你就这么撒手走了,也没给咱老刘家留个后,爹娘以后可指望谁啊!”

我站在刘老三的棺材前,静静地看着眼前哭到半夜已经泣不成声的刘家二老。

又想到不久前身亡的刘氏之女,下葬时只有一张草席裹尸,坟坑也是刘氏独自在后山挖的,连个像样的后事和墓碑都没有。

对于刘氏之女的死,刘家二老自始至终只说过一句话:

“丧气的东西,白养这么大,怎么不等着把你卖了再死,真是晦气,赶紧扔到后山喂野狗好了!”

“你们不用考虑指望谁了,因为你们不会有以后了!”我挥手关上刘家内外所有的门窗,防止堂内的的声音引来无关之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的身体的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弹射向监斩台上的县令。

“轰隆隆!”

一道天雷紧追着我的身形落下,而此时的我已经化作一团血雾牢牢包裹住了县令。

“魂飞魄散吗?这种下场对你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天雷贯穿我的全身,我的本源气血在雷罚之中湮灭为虚无,一同消散的还有这个靠掳掠贩卖女子而买来的县令的魂魄。

刘氏的人头滚落地面,焦黑的县令也应声倒下,法场顿时乱作一团。

“胡闹啊,真是胡闹!你这算是哪门子的计划嘛!”木灵前辈也急得在刑台上乱跳。

倒是刀灵蹲在刘氏的残躯旁看得出神。

“木小子,你赶紧过来看,刘氏的血不太对劲啊!”

只见刘氏的鲜血之中有一团纯净的魂魄散去,现出里面包裹着的我的本源气血。

我再次凝聚出身形,只不过此时的我显得虚弱万分。

原来就在刚才我被雷罚劈中的瞬间,我的意识被刘氏主动拉回了她意识深处的那个木屋。

她用自己的肉身为我隔绝了天罚,又用自己的魂魄保护我免受惊雷震荡,最后又将自己全部残余的气血无偿赠予了我。

刘氏最终以自身魂飞魄散不入轮回的代价护住了我的残灵。

我问刘氏:“你这样做值吗?”

刘氏回答:“早在多年以前,我的灵魂就已经死在了那间木屋里,感谢你替我又活了一次!”

我睁开眼,对着木灵艰难地开口:“木灵前辈,你说得对,做人当真是没什么好的!”

那仆人来到后院,走进了一间堂屋。

看着被仆人叫做老板的那个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对仆人说话也很是客气,哪里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畜生。

我按照原路返回,路上努力地翻阅着刘氏的记忆,正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弄错了之时,偶然听到了一间偏房中传来的低语声。

“刚才真是奇怪,我明明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开门之后却是空无一人,只感到面前一股阴风吹过。”

“二狗子你大爷,大晚上说这么吓人的话做什么!”

“呦,别急啊铁娃哥,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说会不会是刘氏来找你索命来了?”

“胡说,刘氏今天根本就没有行刑,哪来的鬼?”铁娃说到一半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再说了,她就算死了变成鬼,要找也是去找刘家二老,找我做什么?”

“铁娃哥,你之前不是还总炫耀你冒充张老板去他家收皮子的事儿吗?说什么压完价自己还能昧下五两银子,再花上二三两叫刘家娘子好生伺候一顿。”

“嘘,小点声,这话要是叫掌柜的听见,你还想不想我以后请你喝酒了?”铁娃连忙制止二狗子,随后又低声说着:

“不过刘家娘子就这么死了倒真是可惜,在外面再难找到这种姿色不输青楼,关键还能让你赚着钱的地方了!”

我在门口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股怒火难以压制地涌上心头。

通过声音和内容可以判断,这个铁娃必是我要找的人无疑了。

我一把推开门,趁屋内二人未反应过来之际弹出两团血雾,封住了他们二人的言语和动作,然后关好房门,在他们二人惊诧不已的神色中缓缓现出身形。

5.

“我之后自会去找那两个老混蛋算账,不过在这之前,是不是可以先算一算我们的账呢?张老板!”

我一步一步逼近他们二人,眼中散发
p>四溅的鲜血在她愤怒的凝视下涌入刘老三脖子上的刀口。

女儿的尸骸被亲手抬出坟坑。

刘氏身上的伤疤逐渐裂开又消失在鞭子之下。

直到她被拖回那间阴冷潮湿的屋子。

我穿过浓重的黑暗后来到了这间破旧的木屋门口,据我查探,刘氏的潜意识正是停留在这里。

我皱了皱眉,推开屋门。

此前脑海中涌入的大量的记忆令我头部略有些胀痛,空气中弥漫着的恶臭更是叫我一阵作呕。

屋内只有一个披着单薄床单的少女瑟缩在墙角,脖子上还拴着一根铁链。

发现有人进来,少女下意识地将瘦小的身躯向墙角挤去,身体的抖动也愈发强烈。

“你是谁?”少女用眼角的余光快速瞥了我一眼,又连忙把头埋进床单中。

“我是法场刑台之上的鲜血所化之灵妖,特来问你杀夫一事!”

“呵,是我做的,不过是宰了一个畜生罢了!”少女瞬间化作一个中年妇人的模样,凄厉一笑后叫喊道。

“人啊,你既有冤屈,公堂之上为何不喊冤?”

“喊冤又有什么用,世上没有一个好东西,到头来也是无处伸冤,我现在只求速死,来世不再为人了!”

“不愿为人吗?既然如此,你不妨将身体交由我,由我代你料理冤屈如何?”

“一具糟烂躯体罢了,你想要便拿去好了!”

得到刘氏的应允,我再次化作血雾,向锁链拴着的妇人包绕而去。

现实中跪在刑台上的刘氏七窍中红芒一闪。

“红儿不可,夺舍一事为天道所不容,是要遭天谴的!”伴随着木灵焦急的声音,晴空中霎时间阴云密布。

“时辰已到,行刑!”监斩台上的县令扔下斩令。

“轰隆隆!”

雷声之中我忽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跪在法场刑台中央,我望了一眼压抑的天空,放声大喊:“民女有冤!”

伴随着我的喊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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